傷的手背下,紀哲謙跪在母親身前:“媽,對不起,鬱梓早已是我認定的人,即使我答應跟葛馨結婚,我們也不會有一段幸福美滿的婚姻的。”
紀媽媽沒有說話,一直用紙巾擦拭著眼淚,紀哲謙又繼續道:“您好好照顧自己,短時間內我不會再回來了,葛馨是個堅強的女人,我想,只要他父母不逼迫她,她不會再想不開的。”
紀哲謙說完後便離開了病房,到葛馨父母面對跪下,沉重地磕了幾個頭,誠懇地道:“叔叔阿姨,你們怨恨我沒有關係,請不要怪罪你們的女兒,他日若我事業有成,葛馨還是沒有嫁人的話,我願意養著她,不過她應該也不需要吧,對不起,我真的不能娶她。”
葛馨的父母還沉浸在看到女兒垂著手腕往外滲血的情景裡,並沒有說話,紀哲謙站起身,穩步走向院長室向院長辭了職。
葛馨醒來後紀哲謙已經離開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葛馨恍惚地想起那一個夜晚,如果他們都沒有去天獄,就什麼事情也不會發生了吧。
“他走了。”葛馨眼角還含著淚,看著紀哲謙留下的紙條,葛馨明白了,任何事情也威脅不了紀哲謙,放棄那個男人。
銀白色的飛機在藍色的天空留下一道明顯的痕跡,紀哲謙看著窗外像棉花糖一般的白雲,想念著鬱梓……
時間一天天地過去,鬱梓就這樣跟戰凜不冷不熱地相處著,尤其是最近,經常接連好幾天都見不到戰凜,獵非也沒空去接陸影上班,似乎是軍火基地出現了一點問題。
儘管有行動上的自由,但鬱梓依舊不敢掉以輕心,與國際刑警之間並沒有特殊的聯絡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