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錄影機,問幾個社會流氓,幾個色迷迷爭先恐後。
死,我不恐懼,羞辱儘管身體強烈反抗,哭泣又能怎樣。
我想過,我會先一步被看到錄影前解決自己的生命。
“你當時有什麼感覺?”麥克推著眼鏡問我。
“什麼感覺?你覺得應該這樣問妥當嗎?”我反問。
麥克並沒有我的生氣而抱歉,反之很激動在檔案揮筆,好一會兒抬頭對我說:“Una,恭喜你,你可以不用再來我這裡,你很堅強。”
推開門,看見大哥和大嫂一臉擔憂看著我,欲言又止,我冷冷對他們說:“回家,我想吃家鄉菜了!”
一年了,曾經我是多不願意再回到那個傷心絕望的地方。大哥想要撫摸我頭,最後停住了,我反手握著他的手,他受寵若驚的水汪汪望著我問:“牧牧,大哥想要抱抱你。”
我點頭,我想,我應該不會拒絕。
事實上,碰觸瞬間,還是有點牴觸,到底我還是接受了大哥久違的擁抱。
“牧牧!”大哥流下他不輕易的眼淚,一旁的大嫂也感動地默默哭了。
麥克問我,願意回想那些不堪痛苦的回憶不,我拒絕回憶,真的,不想,那是我的禁忌。
我問麥克,這樣,我還能成為正常人嗎?
麥克老實告訴我,不能,當我不想面對正視現實,一切都不會有奇蹟發生。
我詫異,問他為何會又說我不用來找他呢。
我相信你,是個堅強的女孩。
誰也不願意再對我提起以前的事,當然我沒有興趣知道那個三八最後下場如何。
休學一年,我沒有勇氣踏進那道門,更別說見任何人。
麥克是個大騙子!什麼我是個堅強的女孩!放屁!
我依然活在恐懼中,我會作噩夢,害怕接觸陌生的人。
我的媽媽,對於我的回來,依然是面無表情,我的嚴肅老爸,難得他會溫柔地小心翼翼碰了我一下就收回手。
他說:“回來就好了,回來就好了!”然後默默轉身擦拭眼淚。
“爸。”我小心揪著他的衣服,“爸。”
爺爺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