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遠去的車屁股,“那傢伙是不是忘了我姓都了?”
雲鶴一巴掌拍在雲澤軒後腦勺上,“什麼那傢伙,那是你爸,走,跟爺開咱的寶馬去。”
雲澤軒踮著腳尖弓著腰,手裡虛甩了一條抹布,“得嘞爺,請好吧您內!”
爺倆大搖大擺的往都戒地下停車場慢慢挪。
雲澤軒踮腳走累了半路纏著雲鶴把他抱起來,坐在雲鶴懷裡的時候腦子一轉,“小諾哥跟宇軒叔現在是不是在那個地方吃苦呢?粑粑沒準去救他倆了呢。”
雲鶴腦子裡想著Dox這次的受孕期,被雲澤軒這麼一打斷才反應過來,把孩子往肩膀一扛趕緊上車也去了。
雲澤軒看著窗外的小吃店,嚥了咽口水,“算了,沒吃早飯的事還是等回來再說吧……”
一家子走到一個破舊學校裡,Dox把車停在這棟廢墟前就沒敢往前一步,塌了一半的樓房,旁邊流著臭水的“小溝”,雜草叢生的廢墟空地,這根本就不像是有人住的樣子。
後邊雲鶴也緊跟其後走過來,看到眼前的廢墟倒是一臉淡定,拉起Dox的手抱起雲澤軒,七拐八拐的沒一會就找到了一個還算乾淨的樓梯,上了二樓,找到一個門口布滿電線的大鐵門,雲鶴伸過手敲了敲裡面那道木門,裡邊響起陳諾的聲音:“誰啊?”
雲澤軒眼冒精光大喊:“小諾哥!是我!都戒二代第一順位繼承人!”
Dox瞪一眼雲澤軒,“老子還沒死呢!”
陳諾開啟門,看到門口的一家子,眼淚不自覺的就落下來,趕忙開啟鐵門把他們請進屋。
“你們怎麼回國了?現在都尹緒正滿世界的找你們,在丹麥待著不好嗎?回來有危險的。”
雲澤軒掙脫雲鶴的懷抱撲向陳諾,抱著大腿眼巴巴的看著陳諾:“小諾,我想你了。”
說著手還不自覺的往陳諾的翹屁股上摸。
陳諾本來挺激動,剛想把雲澤軒抱起來仔細看看,被那隻小爪子給騷擾了下當場發火,揪著雲澤軒耳朵就開罵:“你個臭小子變本加厲了是吧?在丹麥沒好好學習吧?啊?我記著出國之前你還只知道摸人家女交警大腿來著,現在倒好直接改摸男人屁股了?啊?我看你是不是就找打!”
雲澤軒趕緊退回雲鶴身邊,嘴裡嘟囔著:“受都一個樣,母性一點不比女人差,管起孩子來一套一套的。”
Dox跟陳諾聽了大眼瞪著他:“你小子再給我說一遍!”
雲澤軒倒進雲鶴懷裡裝死,本想直挺挺倒下來個壯烈犧牲,奈何個子剛到雲鶴腿長,於是半秒後,“嗷!!!!!!”
雲鶴夾緊雙腿慢慢蹲下,臉色發青,指著雲澤軒:“回去給我面壁寫檢討,五萬字!”
Dox懷裡的小傢伙看著這一場面倒是笑起來了,“咯咯”的笑聲換回大人們的一直關注。
“喲,這就是你家那隻小的啊?我看看!咦呦…(此處模仿臺灣腔)怎麼跟雲澤軒這臭小子小時候一樣?唉,完了,估計長大了又一個色胚子。”
雲澤軒一臉天真:“粑粑,色胚子是神馬?”
三個大人一致齊聲:“別裝了。”
雲澤軒摸摸走到牆角蹲下,“畫個圈圈詛咒你們……”
Dox環顧了下四周,雖然比不上陳諾在都戒的房間,但是倒是被收拾的一派溫馨,像個家的樣子。
陳諾繫上圍裙,走進廚房說:“快中午了,我早上買了點菜,你們湊合在這吃點吧,畢竟我們這也算搬家了,就當暖暖房子。”
Dox把孩子扔給雲鶴,自己走到臥室陽臺挨個看了一圈,最後在臥室床頭櫃上發現了個診斷書。
Dox出於好奇,偷偷開啟看了一眼,裡邊的字卻讓他忍不住繼續往下探究。
“人工囊袋?!”
Dox拿著診斷書走進廚房,舉著那本冊子跟陳諾說:“你也裝了個受孕囊袋?”
陳諾切菜切到一半,轉身看到那本冊子,臉上一紅,“你不也有嗎?還比我的高階,你們家孩子都喝父乳長大的。”
Dox看看陳諾那張已經稜骨分明的臉,心裡滿滿意識到,這已經不是個孩子了,他已經是個能為了自己的朋友下廚炒菜,可以分擔責任的成年男人了。
Dox放下診斷書,揉揉陳諾的發心,“當初喊著不要跟哥哥分開的小孩子也長大了啊,確實該考慮要個孩子了。”
陳諾靦腆著臉,消瘦的臉蛋卻鼓不出當初的娃娃臉來。
Dox摸摸陳諾高高凸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