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宅男,你不一樣啊,你是鍍金領啊,又剛拿了那麼多訂單,這個數沒問題的。”鄭邵加說著用手指比劃了比劃。
“錢倒不是問題,可關鍵是我們倆在一塊幹嘛呀?”
“嗨,你愛幹嘛幹嘛。”鄭邵加無所謂地說著,突然又湊到沈嘉唯耳朵邊,“要不你也嚐嚐鮮?”
“滾!!你個變態!”
“呵呵,那就這麼說定了,我這就給他打電話讓他過來。”
半個小時後,鄭邵加介紹的那位小弟到了。沈嘉唯抬眼一看,是個很清秀很白淨的男孩子,模樣也非常漂亮,就是頭髮稍微有點長,說話時聲音飄飄悠悠,似乎有些緊張。
“兩位老闆好。”他可能以為自己一晚上要同時伺候兩位客人,咬著嘴唇吃驚地望向鄭邵加。
“啊,我介紹一下,這位是沈先生,這位是周先生,一會你就跟沈先生走。”說完還邪惡地看了沈嘉唯一眼。
小弟默默地點了點頭。
“你叫什麼呀?”
“蘇冉。”
蘇——冉?有點孃的名字,不過也正適合他。沈嘉唯在心裡默默地想,當然這只是他的第一感覺,當沈嘉唯真正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人將他從婚姻的圍城徹底引入愛情的迷宮時,他才發覺“蘇冉”這兩個字絕不僅僅是個女性化的男性名字而已。
3
3、第 3 章 。。。
上床?別開玩笑了。
乾坐著?那更是不可能的。沈嘉唯左思右想,最後決定破費到底帶大家去打通宵保齡。周穆提前回去了,他說丈母孃只准了他三個小時的假,否則永遠別想進這個家門,鄭邵加玩了兩局也以自己還有設計方案沒完成為藉口離開了,臨走之前還跟剩下的兩人說祝他們玩得愉快,結果又狠遭沈嘉唯一記白眼。窗外,夜色紛繁,魅影如梭,每個人都正在為自我的生活上演生存的戲碼,只有在這個空曠的球館,保齡球孤零零的滾動中,沈嘉唯將自己的時間與金錢完全給予了面前這個落難的孤獨異鄉人。
“哎?聽說你是研究生?”
“嗯,Y大的。”男孩滾著保齡回答,他的技術並不好,看來以前也沒怎麼玩過。
“學什麼的?”
“計算機。”
“哦,挺有前途的嘛。第幾年了?”
“今年研二。”
“哦,那個……”沈嘉唯的大腦飛快地運轉,思索著接下來該說什麼話,他已經無聊透了。“鄭邵加跟我說你家裡缺錢,所以……”媽的,怎麼搞得這麼沒水平。
“大哥,要不咱們開個房間吧。”
“啊?”沈嘉唯怎麼會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可看了看錶都11點多了,他想趕緊打發了這個小白臉好回家睡覺。
“我知道這球管後面就有家酒店,我帶你過去吧。”
蘇冉很聽話地在沈嘉唯後面跟著,一路上兩人不再有任何交談。沈嘉唯不禁思考著這小白臉現在的心情如何?他不是沒有招過妓,但不知道這個叫蘇冉的男孩和那些小姐們是否抱著同樣的心情來迎接即將發生的事。不管他是像鄭邵加說的那樣為了籌備錢財解決債務,還是和夜店廣大肉體工作者一樣為了慾望而釋放,為了揮霍而賺錢,因為這其中根本就沒有區別。就包括他沈嘉唯自己還不是和這些人都一樣:可憐、可笑、可悲。人活在世上本來就不斷地在被生活□,只不過有人被□肉體,有人被□精神,有人已學會從忍受到享受,有人依然傻傻地反抗煎熬,沒有意義,毫無結果。
想著想著,他們已進入了一家酒店的大堂,沈嘉唯開了一個大床間。當看到前臺小姐用一種非常獨特的眼神看了自己一眼時,蘇冉一下把頭和前胸折成了90°,而他這種羞窘的神情,被刷完卡的沈嘉唯絲毫不遺漏的捕捉到了。於是,邪惡的沈嘉唯很想捉弄他一下,緩解在這之前兩個小時的無聊。
進門後的蘇冉和在來時的路上一樣地安靜,他默默地脫掉外套,又為沈嘉唯倒了一杯清水,接下來便站在那裡不再有其他動作。沈嘉唯一句話都不說,而是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從他的分析判斷來看,這個蘇冉確實是新手,因為即使外表再清純的雞
子和鴨子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剎那也馬上甩開膀子幹上了,當今社會誰的時間都一樣寶貴,既然醫生能視時間為生命,老總能視時間為金錢,哲學家能視時間為真理的女兒,那麼憑什麼妓女和牛郎就不能視時間為自己緊俏程度的衡量標準?看來這個蘇冉的職業素質還真有待提高。
看到沈嘉唯一直什麼也不做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