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手,看著他一臉痞子相,道:“你們自己的事情床頭上說啊,問我做什麼?”
“喲喲喲……”楊朕心裡頭想說老子吃醋不曉得誰才真吃醋喲,可面上卻痞笑著說:“我們兩口子床頭上一般都只數銅板,一塊,兩塊……這些小事兒不談。小事兒不都是你管麼?我就來問問,發什麼脾氣啊安、安……”
“齊衍不幹缺德事兒。”鄭哲安一見楊朕的模樣直冒火,他連齊衍是個什麼人都不知道,還跟齊衍好上了。
“他沒幹缺德事兒,心虛什麼、怕什麼,該交代的交代,上面那個該落馬就落馬了嘛,有什麼呀,不就少個當官兒的麼?”楊朕攤手,多大個事兒,情婦都能把高官拉下馬,何況他們這些大老闆。
“你傻呀?只有齊衍跟他有干係啊?齊衍挑他,跟著連根□□的哪一個不是響噹噹的大企業,東野以後做不做生意了?你說得對,少個當官兒的,可你再往深裡想想,不也捅了人家那些做生意的刀子,除了為民除害的名聲,其他都沒得到,划算不划算?”鄭哲安終於可以掙脫聽傻了的楊朕的手。
楊朕望著鄭哲安飛快起合地嘴唇兒,有點懵。
懵過之後,恍然大悟。
我日,鐵打營盤流水的兵,這個事情之前真沒想到過。
若說他們這些公司企業是根植本地的營盤,那些來來去去如風捲的官員就是流水的兵,兵嘛經常換,營盤只有這一個。
與其說齊衍不願得罪大人物,不如說齊衍是為了牢固他們這一方的生意人,怪不得他說等到什麼乾坤圈軒轅劍的,當時沒能想這麼深……
“安安,我覺得你的表達能力比齊衍好。”楊朕對著鄭哲安豎起大拇指,鄭副總一席話猶如醍醐灌頂,小朕爸爸清楚了。
“那當然。”鄭哲安鼻子裡出氣兒。
“我不打攪你了,繼續工作啊!”楊朕樂呵呵起身,“我幫你把人招呼回來哈!”
楊朕拉開門大嗓門一吼說:“休息好了,回來開會了啊,咱鄭副總剛才還沒交代完呢!快點、快點別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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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哪兒呢?我請假回來陪你了哎……”楊朕給齊衍打電話,想著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