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這位爺還惦記那事呢!可是,這兩件事兒本質上有什麼聯絡嘛!
“秦守燁,你別給我得瑟,說,你找擎拓野幹嘛啊!”跟著追了出去,晃晃悠悠的身子,可還是記得將輸液架拿穩了,手上的針頭也弄好了,還真有點怕。
別說,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夢境是不是太過真實了,古霍這會兒腦子裡還是小禽獸的滿清十大酷刑,一想到那小子夢裡邊又淫蕩又賤的表情,他自己也心癢癢。
要是,小禽獸換個方式懲罰他該多好!
“沒幹什麼!”本來就沒想說擎拓野跟自己那點事,最起碼不是現在,秦守燁託著餐盤往主屋裡走,腳步放的很慢,不會讓後面古霍跟的太吃力,但也不會跟他挨太近!
“你行!就拿我話當耳旁風吧,惹一個樸文玉還不行,又來一個擎拓野!我古霍上輩子欠你的!”古霍將喘得跟牛一樣的身子摔到床航,身上已經出了黏膩膩的一層汗。
本來這兩天就是發燒,渾身不舒服,照顧他的雲朵怎麼說也是個姑娘家,很多事情也不方便,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會兒見秦守燁回來了,那身上就跟長了蝨子一樣的,哪裡都癢的不行。
半眯著眼睛,躺在床上,享受的感覺到小禽獸熟悉的味道鋪天蓋地的靠了過來,然後是那雙有力的臂膀託著自己,後腰點了兩個靠枕和枕頭,半坐在床上。
古霍覺得手背上疼的厲害,忍不住就哎呦的幾聲,皺著的眉頭也更緊了。
小禽獸,見我這樣的,你他媽的就不心疼?你心是石頭做的吧!
他家老頭看他哼唧幾下,被雲朵一說那麼大脾氣的人就那麼熄火了,怎麼這小禽獸沒聲沒息的卻讓他覺得這禽獸才不好伺候呢。
“活該!”冷冷的,將冬瓜盅裝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