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
“嘿嘿··嘿嘿··”傻樂的再次吸了吸口水,就要掙扎著起身。
懵。
等等。
看看他看到了什麼,四目相對,一雙漆黑得幾乎化不開的黑眸正噙著笑,勾著一抹調笑看著他。
這人是誰?
一時間,古霍懵了。
斜飛入鬢的眉,如鷹隼般的眸子,挺直的鼻樑,性感得薄厚適中的唇,還有那略帶剛毅的下巴,組合起來,那就是一張頗得上帝喜愛的臉,傑作啊。
等等。
“我的爺,您可算醒了,這下舒服了吧。”輕輕的將人推開,動作輕柔的,秦守燁都覺得自己把古霍當個女人對待了。
看著他疼的難受,又怕沒人陪的眼神兒,昨天他就破天荒的陪睡了,還抱著古霍,讓他壓著自己睡了一宿。
動了動泛酸的胳膊腿,秦守燁沒感覺到已經陷入呆滯狀態的古霍,也沒明白他怎麼昨天夜裡還熱情的給澆了一瓢油的火似的,怎麼今兒就突然成了一塊溼透了的木頭疙瘩。
正納悶兒著,身子往古霍身邊一靠,帶著炙熱的體溫,就貼上他健碩的臂膀,“哥哥,你想什麼呢?”他問的自然,那一聲哥哥也頗有點調侃的味道,說罷,吻住他的耳垂,用力,狠狠一咬。
壓著自己睡了一宿,這哥們兒不是想不認賬吧。
“臥槽!”古霍像是被電擊了一樣,一下飛著跳了起來,“嘶,臥槽,啊,···咦···哦···嗷···嘶··嘶··”顧不上身子一動都疼得神經麻木的後背,拽著床單就往浴室裡蹦,偷偷的打量著已經高杆矗立的小禽獸,腦力裡黑了又黑,白了又白,紅了又紅。
‘嘭’的一聲,關上浴室的門,後背抵著門板,‘啪’的一聲一巴掌拍的了額頭上。
“古霍,你完蛋了!”竟然不是夢,不是夢啊。
揪著床單往前走了幾步,看著鏡子裡那個一臉紅潮的男人,眉目含唇,臉頰帶火,似語還休的唇瓣上血口子已經結痂了,‘砰’的一拳鑿在瓷磚上。
“臥槽,古霍,你大爺,你可真沒出息,人家一雙手,揉吧揉吧,幾分鐘你就交代了,shit,shit,fuck!”一邊罵著自己,一邊想著昨天朦朧裡的印象。
頹然坐在地上,顧不上冷冰冰的地面冰涼刺骨,古霍腦子裡都亂了。
想他古霍馳騁花叢十幾年,從成年開始玩,男人,女人,哪一個不是被他壓在身下,哼哼唧唧,哀叫連連,他一向驍勇善戰,什麼時候見過被人弄幾下就交代了的。
看著身下晨起興致勃勃的兄弟,啪的一下抽了上去,“操,你致敬個鳥毛啊,你平日裡的威風都哪裡去了,老子的臉都讓你丟盡了,什麼幾把玩意!”
這些話,平時的古霍根本不可能說得出口,可是,今天,想著昨天那麼狼狽的十幾分鍾,他真的,真的,真的,真的懊悔到姥姥家了。
‘砰砰砰’
“你沒事吧,古霍?你給我開門,到底怎麼了?你丫倒什麼騷呢,給我開門!”隔著一扇門,小禽獸高亢嘹亮的叫聲如同一道雷劈了進來,古霍一激靈,手忙腳亂的就要收拾。
‘嘭’的一聲,門被從外面踹開了。
“啊~”尖叫著。
原來,男人也能尖叫。
洗髮水,洗面奶,乳液,刮鬍水,肥皂,逮到什麼用什麼,一股腦的衝著那個古銅色囂張的男人砸過去。
“shit,古霍,你瘋了,你後背有傷!臥槽,哥哥,別折騰了行麼!你後背都傷城那樣了,我們抱在一起,我也不能對你怎麼樣!行了!”幾個閃躲,避過古霍投擲來的兇器,鎖住古霍的雙手,一把將人抵在了牆上,一雙黑眸審視著男人一張憋得通紅的臉。
可是,秦守燁哪裡知道古霍心裡在彆扭的是男人雄風的問題,同樣是男人,在秦守燁的概念裡,腦海裡,慾望,那就是個可以用自制力壓制下去的玩意,他哪裡知道,昨天的十幾分鍾對古霍的打擊有多大。
“呼呼···呼呼···放手···操你大爺的···給爺鬆開···放手···”用力掙扎著,後背的傷口再次崩裂,感覺有什麼東西跟破皮兒了一樣,古霍用力掙扎。
秦守燁一邊擔心他後背的傷,手上的力道自然不敢太重,看他反抗的厲害,只能用自己的身形壓制住他,將他整個人困在自己胸膛和牆壁之間,用胸膛狠狠的抵住男人的胸膛,“行了,行了,我放手,爺,您別折騰了行麼,您後背有傷。”
秦守燁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