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藥我都給你開好了,待會讓Kitty跟我去拿。”雲朵收拾著,看看趴著睡在床上的秦守燁,“古哥,你還是讓他把衣服脫了再睡吧,發了燒得出汗才行,葡萄糖什麼的就算了,估計那位也不讓扎,你等他睡醒了,讓他多少吃點,再把藥吃了···”
巴拉巴拉,雲朵就跟個大媽似的一一叮囑了,才出去了,臨走還記得把門給他們關上,不過透著門縫兒偷偷看著古霍,雲朵總覺得,床上那男人不一般啊,古霍什麼人啊,就算是朋友也沒見他這麼照顧的,下次,要是下次還有機會見著,她一定得弄個清楚。
聽著門‘咔噠’一聲響,古霍才緩過神兒來,看看自己的手,指尖兒還留著小禽獸肌膚的炙熱體溫,那感覺就跟退不下去了似的,發了邪的他又想起雲朵說的給他脫衣服,兩隻手就有點不聽使喚。
可是想想那天小禽獸醉酒,媽的,不是扇耳光,就是頂肺的,還給堵嘴捆綁,他還真怕這會兒小禽獸猛地起來,又給他推出去。
低下身子,半坐在床邊上,看著趴著睡得深沉的秦守燁,低頭往他耳邊兒靠了靠。
“小禽獸,我得幫你脫衣服,你可別動手啊。”
幽幽的,秦守燁聽到一聲熟悉的聲音,不是很惹人厭,趴在枕頭裡悶悶發出一聲,“嗯。”
我靠,這老天這是突然打瞌睡了麼?
古霍眼眸一亮,看著趴著的小美人兒,掀開被子,伸手伸進小禽獸的衣服下襬,慢慢的把衣服給撩起來,入目的先是一片白色的繃帶,緊接著就是健碩的肩胛骨,還有那略顯猙獰的疤痕,“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