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首,看看古霍睡著時微微撅起的唇,眉頭緊攢,因為脖子上有護頸,手上,腳上有打了石膏,只能躺著睡,連翻個身都不行,撅著嘴的樣子似是抱怨著。
抬頭在他唇上落下一個吻,吻得那唇亮晶晶,粉嫩嫩的,不在噘著了,才滿意的躺下,闔上眼眸,握著身側男人修長乾燥的手,淺淺睡去。
等到兩人醒過來,已經是下午的事兒了。
外面落日餘暉,鋪灑一般的落在人工湖上,湖裡幾隻人工放羊的天鵝,徜徉其中,紅彤彤的倒映對映的他們身上粉白粉白的,彷彿那浴火重生的火烈鳥一般。
溫暖的橘色陽光如瀑如灑,落在高聳的樹冠上,樹影斑駁,一陣冷風吹過,刷拉拉的響著。
“媳婦兒,走,帶爺出去走一圈。”招了招手,把小禽獸招過來,他這會兒渾身上下都包得結實,可是,他實在是等不及想去看看了。
“去哪?”不明所以,感覺到古霍眼角眉梢裡的得瑟,眉頭斂了下,手裡的動作沒停,拖出輪椅,輕輕的抱著,將人放在輪椅裡,又拿了一條毛毯給他蓋上。
“別問了,到了你就知道了!”跟個指揮家一樣,古霍左指右指,才領著秦守燁進了外科病房。
門半開半掩著,透過縫隙能看到兩個身影,兩個人的聲音很低,耳朵靈敏的秦守燁耳尖動了下,已經知道里面是誰了。
“愣著幹嘛!進去啊!”斜了斜房門,看著小禽獸僵住的表情,古霍皺了下鼻子。
“聽醫生說,你流產的時候把節育手術也做了,小小年紀,也不怕傷著身子!”男人的聲音很沉,很低,寬闊的背影,對半靠著他的女人道,“哎,這樣多讓乾爹心疼啊,放心,那戲就在那裡跑不了,有乾爹呢。”
女人抽了下鼻子,“嗯,知道,謝謝乾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