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倒是讓人心猿意馬了起來。
“我出去看看……”時岱山心想這兩人怕是有一番長談,很識趣的就要離開。
“你別走,你是孩子的父親,怎麼能在這種時候離開?”顧慎之喝住了時岱山,挑眉看著他,眸中有著很深很深的傷痛,這個人,對自己,愛則愛已,可是天性懦弱如此,倘若有一天自己有難,相較權衡之下,自己未必還有立足之地。
“這……”時岱山蹙眉,卻還是停下了腳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我問你,你為何來青陽?”顧慎之開口問道。
楊岄低著頭,並未答話,看著杯中的茶漸漸冷卻,只有暖爐裡面的火燒得噼啪作響,良久才開口道:“父王快不行了,他老人家臨死之前,還想再見你一面。”
“慕楚……你看著我。”顧慎之淡淡一笑,嘴角似一朵梵花盛開,勾著無數靈魂,“王爺的病不是連話都不能開口說了嗎?你又是怎麼知道他想見我一面?”顧慎之忽然睜大了眼睛,狹長的睫毛微微顫抖,湊到了楊岄的面前,冷冷道:“到底是他想見我?還是你想見我?”
楊岄本來是很堅定的意志,來之前就已經警告了自己,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