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
或許女人天生有這方面的優勢,她這麼一哭,這麼一委屈,周圍就有人幫她說好話。尤其是胡瑜帶來的女伴,剛才也是義憤填膺的幫腔,現在反倒是央求齊嘯鳴得饒人處且饒人了。
齊嘯鳴覺得不止胡瑜的腦殼有包,她的小夥伴也是……人以類聚不是假的。
“你說我得理不饒人?”齊嘯鳴嗤笑,“你爸爸是廳長,當然不知道普通人生活有多辛苦了。你知不知道顧醫生多麼努力才能來醫院工作,付出了多大的心血才坐在了這個辦公室裡?你玩的時候他在認真工作,你和男朋友約會的時候我們一個星期見不了一面,你在家裡睡大覺的時候他在值班!而你現在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毀掉的是他二十多年的寒窗苦讀你知道嗎?!”
胡瑜被他這個架勢給震住了,根本開不了口,原本的高傲優越蕩然無存。
齊嘯鳴說:“我懶得跟你這種人費口舌,要麼道歉要麼讓你……”讓你爸爸來道歉。
他說得含糊,但是胡瑜卻明白。這話說的相當相當的重,但胡瑜知道他不是沒有這個能耐。
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雖然齊嘯鳴從來都很好的隱藏著自己官二代、富二代的身份,但是他並不介意在面對某些‘惡勢力’的時候用同樣的手段來處理。
周圍安靜極了,胡瑜哭的都開始抽噎了,周主任走了過來,想說點什麼,但是看著齊嘯鳴的目光,卻又說不出來。
齊嘯鳴在等,什麼話都不說。顧長川也沒有說話,他眼神有些迷茫,心思也不在這裡。心裡就想著,如果不在醫院幹了,那他幹什麼去?想著胡瑜那一口一個噁心、骯髒、丟人,覺得十分茫然。
他想起自己的家人,當初也是這樣說,想起自己的父母,至今沒有原諒他。
胡瑜下不來臺,也沒有人給她臺階下。
齊嘯鳴伸出手,豎起三根指頭,收回第一根……收回第二根……在收回第三根的時候,胡瑜哽咽的說:“對……對不起……”
她妝已經花了,哭的很可憐。
齊嘯鳴說:“這一次道歉,為你辱罵顧醫生。”
胡瑜震驚的看著她。
齊嘯鳴說:“第二次道歉,為你辱罵過的、每一位認真對待生活和愛情的……同性戀。”
他再次豎起了手指頭。
現場沒有一個人說話,周主任打圓場:“行了哈,行了哈,小顧你說一聲啊。”
顧長川淡淡的說:“為什麼?他說錯了嗎?胡瑜不應該道歉嗎?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