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起了眉頭。
秦清越又急急回到宿舍樓,還是找不到沈輕瞳,狠狠捶了一下方向盤,方向盤一抖,發出了刺耳的喇叭聲。
他一向是冷著臉的,但是一碰上沈輕瞳的事情就開始變得有些急了,直白來說就是表情變化的多一些,看起來像是個正常人,這次也不例外,能把秦大會長氣得砸方向盤,還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待遇。
到底是有什麼事情?連手機也不開了,秦清越眯著眼睛,終於還是不情願地打個電話給魏雲:“魏雲,你有那個白楊的電話嗎?”
“你家曈曈的那個朋友嗎?”魏雲戲謔著問。
“對。”秦清越突然心情好了起來,你家曈曈,怎麼聽怎麼順耳,也不計較魏雲喚自家愛人曈曈的罪過了。
“嗯,我找找······好了,152······”
“謝了。”秦清越邊撥電邊想著等找到他家曈曈之後怎麼收拾他,嗯,就罰他像昨晚一樣主動就好了,但是昨天晚上他沒控制住自己,做的應該有點過火了,怎麼瞳今天還有力氣到處跑?看來可以再加大運動量。
“喂?”那邊的聲音好像有點沮喪,一點生氣都沒有。
秦清越壓下腦裡的綺思,聲音有點冷硬:“我是秦清越,你知道瞳今天去哪兒呢嗎?”
“呵呵······”那邊傳來低低的笑聲,“曈曈啊,你再也找不到他了······”
“什麼意思?”秦清越心裡一緊,近乎嚴厲的聲音,“你在說什麼?!”
“哈······”接著是嘟嘟的聲音。
秦清越握著結束通話的電話,手上青筋露了出來。下車,還是去宿管那裡問了問。
老頭喝著茶,不緊不慢地翻著報紙:“哦,剛剛4023的確有個人進去了,不過就一會兒又出來了,手裡拿著筆記本和一個小行李袋,又急匆匆地走了······”
秦清越一把扯下他的報紙,盯著老頭一字一頓地說:“把門開啟,我要進去看看。”
老頭手一抖,立刻拿了鑰匙給秦清越。
就四層樓,卻感覺像是很長的距離,秦清越只覺得自己的每一步都異常沉重。從一睜眼就隱隱感覺到的不安,一直無法接通的電話,白楊曖昧不清的話語,一切的一切,都讓他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他手裡溜走一樣,即使他緊緊攥著拳頭,還是隻能無力地看著他像指間流沙一樣慢慢消失不見,再也回不來。
開啟宿舍,秦清越看著桌子上的那串鑰匙,床上放了一些衣服,明顯是有人收拾衣服的時候隨便拿出來卻沒有裝走的,他不會這樣,他的東西一向是收拾的整整齊齊的,就像書桌上的書一樣,按照大小擺放,讓人看著就很舒服。他也不會不帶鑰匙,因為他不想麻煩別人,所以總是自己隨身帶著鑰匙的。到底是有什麼事情?那麼匆忙地收拾了衣服,還有電腦就走了,也不接電話,不回簡訊,唯一知道的白楊偏偏死咬著不肯說,到底是怎麼了?······
秦清越最後掃視了一下宿舍,看到桌子上擺放著的一張照片,少年的笑容爽朗迷人,笑得那麼開心,就像他每次看到他一樣,總是讓人感覺到溫暖。
緩緩用手摩擦了一下光滑的鏡面,秦清越拿起它,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不知道他的瞳到底去哪兒了,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走了,沒跟他說一聲就走了,他甚至連他離開的原因都不知道。他不想去問白楊,即使他知道真相,他不想從別人口中知道他們知道而自己不知道的關於瞳的事情,那樣他會難過。
心一點一點地痛起來,像是有人攥著你的心臟,只能呼吸一點點氧氣,卻又不讓你昏過去一樣。秦清越把相框放在前面,呆呆地看了一會兒,最後面無表情地開車走了。
魏雲推開學生會會長的門,看了一眼埋頭工作的人,遲疑著開口:“沈輕瞳無故曠課一個月,學校自動刪除了他的學籍。”
······
“知道了。”秦清越淡淡地開口,又翻了一頁檔案。
魏雲嘆了口氣,輕輕關上門。身後的葉婷立刻追問:“怎麼樣?怎麼樣?他什麼反應?”
魏雲無奈地敲了一下她的額頭:“你想他有什麼反應?”自從沈輕瞳走了之後,秦清越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少,又恢復到以前的面無表情了,而且好像更嚴重了,以前他笑的時候好歹有一點真心,現在則是一臉空洞。每天都認真地學習,處理學生會的事務,一點空閒時間都不給自己留,看樣子,清越這回是真的陷下去了,而且很難爬起來。他這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