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拉著邵文宇與去準備午餐,進了廚房神神秘秘地關上了門。
“炎,怎麼了?”邵文宇見蕭炎開啟櫥櫃的門,拿出一份事先藏好的檔案袋,不解地問。
“歐陽的財產。”蕭炎把牛皮袋子遞過去:“我現在把他交給你。”
“不給謙夕?”邵文宇接過沉甸甸的牛皮袋,發現它的分量不輕。
“文宇,烈焰盟太多東西還是不讓小夕知道的好。”
邵文宇點點頭,開啟牛皮袋看了幾眼,不驚訝道:“謙夕還真是個小富翁。”
“那是,你岳父給力麼。”蕭炎笑眯眯。
“你為什麼不自己留著?”邵文宇看蕭炎。
“那是歐陽給小夕的。”蕭炎強調。
“炎,你是不是打算跟烈焰盟劃清界限?”邵文宇自從KISS事件後對蕭炎的過去有了大致的瞭解。
“沒這麼嚴重,我只是想卸下擔子,過的輕鬆一點。”蕭炎揉了揉眉心,感慨道:“烈焰盟也好,其他的也罷,文宇,那種心情你不瞭解嗎?”
邵文宇拿著牛皮袋的手一緊,想起了六年前他發的誓言,那個時候他立志將邵氏洗白,只是為了能夠給溫謙夕一個良好的環境,不然自己在危機邊緣徘徊,讓心愛的人為自己擔心。
“你打算徹底放棄過去的一切,為了凌冽做一個全新的蕭炎?”
“也許吧,又或者只是我自己厭倦了。時間不可能停留,所有的事情都會發生改變,人心也是一樣的。歐陽去世以後其實我和烈焰盟的聯絡基本也就斷了。”蕭炎一臉沉靜地看著窗外,紐約的霧氣濃重,飄散後在窗戶玻璃上留下了零星的水珠。
邵文宇頷首,似乎是這麼回事,不然身為烈焰盟當家的蕭炎也不會來A市投奔自己:“對了,上次你和我說的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
“嗯,不愧是赤峋,對武器就是有研究。”蕭炎一掃之前的陰晦。
兩個人說了幾句,便開始動手準備午餐。
弱水國際娛樂大樓。
錢平策拿著一疊報表敲開了凌冽辦公室的門。
“凌冽。”錢平策在凌冽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看得出來錢大經紀人的心情不錯。
“出來了?”凌冽合上手裡的資料夾。
錢平策點頭,把手裡的報表遞過去。
凌冽接過大致粗略地瀏覽了一下,抬頭看錢平策。
“《帝王》首周銷量突破一百二十萬,亞洲地區···”
“全美上市首周的銷量如何?”凌冽難得問錢平策。
錢平策一扶眼鏡:“北美的銷量是十七萬,其他地區共計二十一萬。”
凌冽點了下頭,若有所思。
“凌冽,你···”
“平策,”凌冽打斷錢平策的話:“我應該有個假期,對吧?”
錢平策沉默了一下:“希望你趕得及三月中旬的國際導演喬·約翰遜新作品的視鏡。”
“謝謝,平策。”凌冽笑道。
錢平策離開凌冽的辦公室後,凌冽仰在寬大的老闆椅上閉著眼睛休憩片刻。
稀薄的陽光穿透落地窗灑在凌冽俊逸的面龐上,放鬆下來的神經和肌肉讓他整個人呈現出一種憂鬱而迷茫的氣質。
迷濛的光暈中,凌冽慢慢張開眼睛,然後把右手舉到眼前。
食指和大拇指之間是一枚點鑽指環,指環內壁的英文字母L·L閃動著璀璨光芒。
凌冽淺淺地笑了:“蕭炎,我是否可以理解成Love ·L。”
凌冽把指環戴進自己的左手無名指,然後掏出了手機。
A市,拉芳舍二樓。
溫情的咖啡廳到處洋溢著浪漫情調,舒適幽雅的環境帶給食客們心靈的享受。
黑膠唱片在舊式的留聲機上伴著唱針悠悠地迴轉,從大喇叭中釋放出來,透出一股莫名的磁性。
角落的一張咖啡桌旁,面對面坐著兩個人。
“凌哥哥,”蔣夢露嬌羞地笑著,雙手卻在桌子下緊張地揉搓著桌布。
“夢露,我們認識多久了?”凌冽沉寂著臉色,看不出情緒。
“快二十年了吧,我們小學就認識了啊。”蔣夢露回憶起凌冽小時候的模樣,小小年紀都透著國際巨星的範兒。
“那麼你有多瞭解我?”
蔣夢露一愣道:“凌哥哥,你的事我都知道啊,從小就很棒,天生就有做明星的潛質,不然我也不會勸伯父同意你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