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
溫謙夕置若罔聞,嘴裡輕輕地呢喃:“蕭炎,我是不是很沒用?”
蕭炎皺起了眉頭,他知道邵文宇和何靜的緋聞,但是他很放心,因為他知道邵文宇不會讓溫謙夕受到傷害,但事實顯然不是這樣。
“什麼都別想,照顧好你自己才最重要。”蕭炎扶起溫謙夕,伸手托住他的腰。
“我就是很沒用,什麼都沒有辦法,”溫謙夕倔強地推開蕭炎,虛浮的步子向後晃了一步,“我知道他很出色,可是我也想要變強啊,想要能夠站在他的身邊,不要總是被他護著,我不要。”
哽咽的話語斷斷續續地響著,溫謙夕舉起手背擦拭了一下不爭氣的眼淚。溫謙夕不笨,把何靜的異常和那次酒店的瑞比無端跑到床下,他大致就猜到了,娛樂圈的豔照門一類的事,想必是威脅了文宇,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傻瓜,他只是不想讓你揹負太多。”蕭炎向前用手指抹去他的淚水:“邵家有多複雜,你不會想知道的,文宇也不會讓你知道。他要你做一個天真的沒有煩惱的溫謙夕,你瞭解嗎?不要懷疑文宇的真心,相信我。”
溫謙夕抽泣了一下,抬起臉來。
“好了,睡一覺就沒事了。”蕭炎溫情地用手指撫了撫溫謙夕清秀的眉眼。
“嗯。”溫謙夕抿著唇:“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其實我很高興你能來找我,這就表示我在你心裡佔有一席之地。”蕭炎和煦地笑著,讓他的妖冶變得很是親和友善。
門外,凌冽拿著抹茶蛋糕。
深邃的眼瞳裡倒映著蕭炎和溫謙夕格外和諧的畫面,深深吸了口氣,冰涼的空氣灌進肺裡。凌冽把蛋糕放在地上,不打算進去。
溫謙夕拿著蕭炎的浴巾走向浴室。
蕭炎有些惆悵地嘆了口氣,不經意地回身瞥見了門口的抹茶蛋糕。
渾黃的燈光在朦朧的水汽中折射出獨屬於夜晚的寂寞。
凌冽撐著傘走在庭院的石子小路上,濺起的水花打溼了凌冽的褲腿。
蕭瑟的背影漸行漸遠。
“凌冽!”
凌冽身形頓住。
“還不給我撐傘,都淋溼了。”蕭炎衝出的身子在凌冽身後收住,一把握上凌冽的肩膀讓他轉身朝向自己。
冰涼觸感透過一層薄薄的襯衫從蕭炎溼透的手上傳了過來。
凌冽一臉的淡然,甚至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寒魄:“我改天再來。”
“喂,凌冽,來了幹嘛要改天?”
“你有客人。”凌冽說的雲淡風輕,他不想失了自己的教養和身份。
“小夕嗎?他可不是客人。”
溫謙夕已經不算是客人了嗎?他忽然情願自己不曾來過,不曾見到那樣溫情纏綿的蕭炎。
凌冽把視線定格在腳下:“東西我已經送到了,先走了。”
蕭炎的媚長眼眸彎起,映出燦若星辰的耀華,嘴角微勾,生出些狡黠。他伸手握住了凌冽拿著雨傘的手,蕭炎偏低的體溫加上雨水的寒涼讓凌冽稍稍有些訝異。
“就算要走,也把我撐回去啊,我沒有帶傘。”蕭炎無賴地笑了。
凌冽沒有拒絕,於是他舉著傘,和蕭炎走回主宅。
不過一條短短的石子小徑,凌冽卻覺得如此漫長。
“你到了。”凌冽站在門前的臺階下。
“嗯,你也到了。”蕭炎嬉笑著伸手將凌冽摟進懷裡,順勢往後面退了幾步。
完全被動的凌冽就這麼栽進了蕭炎的懷裡。
靛藍色的傘飄落在臺階外的草坪上,風過,把傘吹的滾遠了。
一時時間停滯。
蕭炎雙臂緊扣著凌冽緊實的腰肢,被雨水打溼的衣襟貼合上凌冽半乾的襯衣,那種微溼的粘稠混合著衣料摩擦的觸感,細小的□意味被瞬間放大。潮溼的空氣裡瀰漫開誘惑的霧靄,徹底迷亂了凌冽的心。
溫熱的呼吸吐在凌冽敏感的脖頸,蕭炎撩撥心絃的妖嬈聲音:“留下來陪我吃蛋糕吧。”
凌冽四肢酥麻,哪還有力氣說不。
客廳,燈火通明。
蕭炎切了三分蛋糕擺在茶几上。
凌冽坐在沙發上一直沒有開口。
溫謙夕洗好澡出來,發現多了一個人,詫異:“凌少?”
“要吃蛋糕嗎?”蕭炎笑問。
溫謙夕摸了摸肚子,確實餓了,於是點了點頭。
溫謙夕看了眼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