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下下功夫了,蔣家就這麼個女兒,如果能把蔣家的股份握在手裡,那才算得上好。”
“明白。”凌婭楠狡詐地笑了笑。
“現在,可以說說你早上出門的事了吧?”
“其實也沒什麼,剛才說過了去看演唱會。”凌婭楠抿了口葡萄汁。
“你剛沒聽我說嗎?”季珍珠薄怒道,話音未落,一旁的手機響起。
“喂?什麼,哼?你們辦事不力,還想要錢?一毛錢也別想!”季珍珠心情糟糕地掛上電話,瞥見一旁神情自若,彷彿早已知曉的婭楠。“你知道什麼?”
“也沒什麼,”婭楠放下手裡的果汁,端莊地坐定,“哥給我來過電話了,讓我給你問安。”
季珍珠眼神一緊:“你真是越來越能幹了,寶貝女兒。”
“謝謝,母親大人。”凌婭楠眼底泛起冷意,隱藏著極深的秘密。
海風徐徐,蔚藍的天空,白雲朵朵。
“赤峋,嗯···這個名字好像真的滿有威懾力的哎。”蕭炎慵懶地蜷縮在豪華遊艇的真皮座椅上,一臉享受地沐浴著陽光。
“我應該感到高興麼,被你誇獎。”文質彬彬的邵文宇從艙內走到甲板上,將手中的一杯牛奶遞給蕭炎。
蕭炎眯了眯邪魅的眼眸:“你應該謝謝我,要是濤哥看見你肯定會很失望的。”
“為什麼?”邵文宇笑的溫柔。
“唔,”蕭炎咬了咬吸管,“你的外表太具有欺騙性了。”
“包括你?”
“包括我。”蕭炎難得正經地凝視著邵文宇,“所以五年前雅典射擊比賽我以為你是負責擦槍的。”
“···”邵文宇抽了抽嘴角,“你說真的?”
蕭炎點點頭,嚴肅萬分:“真的。”
邵文宇在蕭炎對面坐下,換了個話題:“我在考慮是不是向你追討名譽侵害,赤峋的沙漠之鷹下可是沒有生還的。”
“人命案子很麻煩。”
“我從來不知道你會怕麻煩。”
蕭炎怒視邵文宇,“你就非逼得我說出來?”
邵文宇瞭然一笑:原來蕭炎也會有和自己一樣保護心愛之人的心情。
“好了,不說笑了,”邵文宇從貼身的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遞給蕭炎。
“溫謙夕,華豐娛樂公司今年的新人。”蕭炎看了看照片,一個男孩清純的側臉,白玉般的臉上帶著羞澀而靦腆的笑容,典型日系的小正太,很容易讓人無限母愛氾濫。
“恩。”邵文宇一點也不意外蕭炎對娛樂的瞭如指掌,因為他知道蕭炎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你記不記得我三年前我為什麼退出?”
蕭炎記憶猶新,三年前當那個站在A市黑道叱吒風雲的人萌生隱退之心的時候,蕭炎曾問過他理由。
那時的邵文宇,也就是赤峋在那種血腥而暴力的環境下第一次露出了一種滿足而欣慰的笑容,他說:“我想要給一個人幸福。”
“他就是你要給予幸福的人,”蕭炎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我的身份不方便插手一些事。”邵文宇有絲落寞地垂下眼眸。
蕭炎笑了,恍若夏花爛漫,他明白邵文宇所做的一切。“沒問題,我會罩著他的,不過作為回報···”
“我想我可以讓杜翰安排你去非洲拍原始森林探險公益片。”邵文宇笑著建議。
蕭炎猛地吸了吸牛奶,轉而揚了揚手裡的照片,開始鍥而不捨地八卦:“這張照片明顯是偷拍的···老實交代。”
邵文宇簡短地吐出三個字:“自己查。”
蕭炎囧了。
6、轉戰娛樂
弱水國際娛樂集團,杜翰經濟人的辦公室。
蕭炎在合同上籤下自己的名字,龍鳳飛舞的字跡肆無忌憚。
杜翰公式化地收起合同書:“現在我帶你去熟悉各項練習生演藝課程的導師和場地。”
蕭炎撓了撓耳邊的頭髮:“你確定要我去住練習生宿舍?”
“這是規矩,即使你是邵先生的朋友也不會改變什麼。”
“好吧,”蕭炎妥協地跟在杜翰後面出了辦公室,“其實我是為了你好。”他低聲唸叨。
弱水國際娛樂集團的辦公樓的後側不遠處就是練習生的宿舍和培訓基地。
走在去往基地的一路上不乏長相美型的少年和卓越多姿的美女,這裡可謂是美人如雲,任何一個似乎都不能小覷。不過在蕭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