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進了裡面,輕輕的擦著,我一陣戰慄,他手指來回的沾藥,然後進出,突然我抖了一下,他手就停留在原地來回的摩擦,我兩手緊緊抓著床單,咬緊牙齒不讓自己叫出聲。我艱難的開口問,“不吹,好了嗎?”手突然停了,我趕緊拉上褲子起身準備道謝,卻看見不吹在脫衣服,我驚的嘴也合不上,更是抖的一句整話也沒有,“你…你…你,做…做…做…,”不吹笑看著我,一瞬間我覺得他的眼睛和俊臉不搭調,裡面充滿慾望的火,他輕輕的說,“你說對了,我是要做,你這麼引誘我,我怎麼忍的住?”我呀的大叫一聲從床上跳下去,頭也不敢回的衝回房間,鎖上門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氣,連早餐也忘了吃。中午的時候身上的疼已經好了很多,我偷偷的下樓,看來不吹已經走了,我吃過午飯就去院子裡看書,陽光是那麼刺眼。
當晚我和初在這座房子主人的安排下,開始分開房間睡。第一晚我怎麼都睡不著,半夜爬起來去找初,縮在初的懷裡,他突然說,“木憐,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要開心的活下去,知道嗎?”我困得胡亂的答應著。誰知道這剛剛開始就已經是結局了。
早上我在初的房間被什麼聲音驚醒,卻不見他人。從樓上看到餐桌邊上站著好幾個人,就走下去,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我詢問的叫了一聲。“田中?”他轉過身來,我立刻驚喜的說,“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