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句嗯。客人們都已經開始吃飯了,我剛站起來才發現,今天好像沒有看到葉籃豐,正奇怪眼睛掃到銘彥,他低頭一直在按著電話,一臉的著急,我惡劣的想到,難道吵架了?剛想要過去擠兌他兩句,眼前一個身影擋住我,我抬頭一看,“葉伯伯,您好。”“嗯,木憐,我有些話想跟你單獨說,我已經告訴不吹了,你跟我走吧。”說完回頭就走,我只能急急的跟上,坐上他的車他什麼都沒說我也沒敢問,車子一路駛進葉宅,
他還是一句不吭的走在前面,我跟著他一直到了他的書房,我終於忍不住了,“葉伯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在這說嗎?”他的秘書關了門走出去,他坐下來沉著聲音說,“天谷憐,你待在柳家的目的是什麼?為父母報仇?還是搶奪柳家的產業?不管是哪一點你都休想,我活著一天就不會讓你得逞。”我驚訝他知道了我的身份,一直以來不吹都告訴他們我是收養的孤兒,他是怎麼知道的?“葉伯伯,您是不是誤會了,我並沒有……。”他厲聲打斷我的話,“我誤會?你指的是哪點我誤會了?當年要不是你父親,不吹和初怎麼會那麼可憐從小就成了孤兒,我一心教養不吹,沒想到初卻跑去日本還把你帶回來,那是你父母欠他們的,我絕對不會讓你這個仇人的兒子毀了他們。”他忽然換了輕蔑的口氣說,“聽說你喜歡初?初去美國的三年你又和不吹不清不楚,你心裡想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離間他們兄弟確實是個不錯的想法,天谷憐,你真是好手段啊。”說到這裡他幾乎是用吼的。“今天我就代替他們兄弟處理了你。”
門口忽然進來個墨鏡男,抓起我的雙手扭在背後用繩子紮起來,然後葉伯伯氣沖沖的走在前面,我邊喊疼邊掙扎著,“葉伯伯,你要帶我去哪裡?”他不說話直接上了三樓,門開啟的一瞬間我看到葉籃豐被捆在床上,眼睛因為驚訝而睜大,“爸,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意思?你沒看到嗎?你不是要男人嗎?我給你帶來了。”葉籃豐大叫,“爸,你瘋了,我喜歡的是銘彥,不是他,你要幹什麼?”“籃豐,我看你才瘋了,我養你二十多年,你就這麼回報我的?好,你不是喜歡男人嗎?那就從他開始吧。”我被推進去摔在地上,半天還是沒反應過來今天演的是哪出,就看到墨鏡男給拼命掙扎的葉籃豐餵了什麼東西,然後鬆開綁他手的繩子,轉身跟葉伯伯出去了。葉籃豐衝過去瘋狂的捶打著門,叫喊著,看到他這樣子我竟然有點害怕。
不一會兒葉籃豐就坐在門邊喘氣,他轉過來的時候我嚇的立刻坐起來,他滿臉通紅,眼睛充血的盯著我,大口喘著氣一邊說,“木憐,我不想的。木憐,對不起。木憐,我該怎麼辦?”說到這的時候他已經開始撕我的衣服了,我因為恐懼尖叫著,像是配合我的叫聲葉籃豐瘋狂的撕著我的衣服,他的吻落下來的時候我用力去咬舌頭,可是他卻用手捏著我的顎骨,粗暴的吻下來,我抬腿踹他被他一隻腳壓住,我掙脫不開,從嘴裡勉強擠出一句話,“你這麼做,銘彥不會原諒你的。”他果然渾身一震,可是藥力早就讓他大腦失去理智,他撕咬著我,我痛的哭喊著,衣服被他撕的掛在身上,他手滑下粗暴的撫摸著我的下身,想要立刻索取,門在嘭的一聲中撞開,葉籃豐鬆開我嘴的時候我就用全力咬上舌頭,早知道有人來我就不咬了,好疼。模糊的看到銘彥首先衝進來,拉起葉籃豐就打,我很想說別打了,頭猛的被不吹扶起來,一手迅速的解著我手上的繩子,一邊大聲的詢問我,“木憐,你沒事吧,你怎麼樣,說話啊。”終於看到初了,他也來了嗎?他是不是來救我的?哎?為什麼看到初嘴角上揚著,他在笑嗎?我伸出手想問,初,我知道你是來救我的對不對?話沒有問出來,一口血吐了出來,我後悔的在想是不是把舌頭咬斷了。一陣連心的刺痛讓我失去了知覺。
清醒的瞬間我還想繼續暈過去,電視劇果然很坑人,人家一咬就死,我現在卻舌頭疼的像受火刑一樣,朦朧看到床邊好幾個人,一個白色的影子說,“舌頭嚴重損傷,想要恢復到說話,恐怕……。”“恐怕什麼?”不吹的怒喊聲。“柳先生,你冷靜點,不是不能說話了,只是要很久才能恢復。還有就是病人受到刺激,恢復期一定要保持病人心情愉快,不然很可能在恢復以後很難開口講話。”一片寂靜,手忽然被牽了起來,好像是卡的手,很小很細,他輕輕的說,“木憐哥,你醒醒,我還想聽木憐哥好聽的聲音,你別一直睡著啊,都一個星期了…”“好了,你們先出去。”不吹的聲音響起,又說,“初,我不想看到這樣的事再發生一次,出去。”腳步聲響起然後是關門聲。不吹坐在床邊,什麼都沒說。嘴裡的疼痛又讓我一陣眩暈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