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憐哥,你好厲害,居然一點都不怕。”我很想把他扶起來解釋說,我剛剛光顧著撓你了,沒注意別的。可是看他跪在我腳下心裡異樣的舒服。原來初就想我這樣跪著求他嗎?心跳立刻快了起來,眼睛也很酸。我仰起頭讓它流回去。卡的腿稍微硬點後就又吵著要坐摩天輪,狹小的空間裡,我看著外面越來越小的樓房,卡忽然神秘的說,“木憐哥,我們像不像在約會?”我沒理又聽他說,“木憐哥,你喜歡初是不是,那天我看見你的臉色我就知道了。初跟我說過,他是不可能愛我的,跟我在一起只是身體需要。所以木憐哥,我能吻你嗎?”喂喂,我以為他要說,初其實是愛你的。結果這說的什麼啊。我看也沒看他說,“我有潔癖,你千萬別碰我。”“木憐哥,你不喜歡我嗎?”卡的嗓音忽然有點不一樣。是啊,我何止不喜歡你,恨不得馬上弄死你。嘴上卻說,“沒有,我沒有喜歡的人,也不會喜歡人。我累了,回去吧。”
坐著卡的光速車到家的時候,我上了趟廁所,清理了一下胃。剛漱好口就看見很久不見的不吹走了進來,我在家裡躲著他走,夢裡繞著他夢。他手裡提著一套新西裝,“今天葉藍豐過生日,把這個換上去參加宴會。”我知道我拒絕不了,緩慢的脫著自己的衣服,上衣剛脫不吹就把我推倒在床上,我呆呆的看著他,舉起左手推他,果然看到我的割痕不吹立刻站了起來,我就繼續脫,再換上西裝,打好領帶跟他下樓,還是我們四個一起去,車上的氣氛尷尬的像四角戀,我一小會就睡著了,直到不吹推我才醒過來。
宴會在葉宅舉行,來的都是朋友,先去跟葉藍豐打了招呼,他拉著不吹和初在說話,卡在一邊猛吃東西,我退出人群站在角落裡喝著酒,有個影子靠了過來,原來是銘彥,以前我和銘彥最親近,就他願意跟我玩,可是現在看著他的臉,就想撇開眼睛。
他笑著靠近,“木憐,從你醒了一直沒機會跟你談,以前的事全部都記得了嗎?”“嗯,什麼不記得,銘彥的事我記得清清楚楚。”“你在怨我?”“怎麼會,你從哪聽出來的?”“對不起,這是董事長的家事,做下屬的沒資格去插嘴。”“恩,那你的董事長叫你過來幹什麼?”“木憐,少喝點。”“知道了。”看著他走開的背影失笑,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刻薄呢?
突然有人用麥克風大聲講到,“各位,少爺說有個小小的驚喜給大家。在這的各位都是單身,現在每人手上都抽到一張卡片了吧。上面都是空白的,但是隻有兩張是印著紅心的,抽中紅心的人要當眾熱吻三分鐘,好,現在開始開啟自己的卡片。”我看著剛才抽在手上的卡片,開啟一看立刻合上。那人又開始說,“我們現在有請兩個持有紅心的人站到中間來。”好半天都沒有人動,我繼續喝著酒,幾分鐘過去了人群開始變的嘈雜,沒辦法我只好走過去,卻沒看到另一個人。葉藍豐忽然叫道,“在這裡,快去。”我看到初手裡的卡片,忽然想大笑這無聊的情節。大概沒想到會是兩個男人拿到,很多人都在起鬨嬉笑。初完全沒有走過來的意思,眼裡全是嘲諷,葉藍豐不識相的推了他一把,然後眾人就開始鼓掌起鬨,叫嚷著。我看著初的樣子越來越模糊,看來是喝的太多了,走過來的影子都拉成斜的了,我感覺到自己的頭狠狠的接觸了地板。
不吹坐在床邊,眼裡冰冷冷的開口,“你就那麼愛他。”說的不是問句,而是陳述句。“不吹,我想去公司上班,做什麼都好。”我突然開口如願的看到不吹驚訝的表情。幾秒而已他點點頭。“好啊,位子我替你安排,你自己說的,做什麼都好。”我嗯了聲算是答應。不吹出去後我就後悔了,我能做什麼呢,做了這麼幾年廢物現在去公司能幹什麼。不吹把我瞭解的透徹,職位很好聽,董事長私人秘書,負責他交代的一切,沒有固定工作內容。我坐在不吹辦公室裡嘲笑自己。他的辦公室裡,秘書,銘彥,初,還有個不認識的進出數次之後他宣佈我下班了。
拒絕坐他的車我一個人走在路上,老天滴滴答答的流著淚,路上的行人不是撐著傘就是匆匆的擦肩而過,忽然看到一個頭頂公文包的臉,我急步上去抓住他的胳膊,“弘,好久不見。”他看到我驚訝的張著嘴,“憐,什麼好久不見,上次在咖啡為什麼裝作不認識我?”他的中文比卡的好聽很多。我張了張嘴沒回答笑問,“不在家做大少爺,跑到中國來幹什麼。”他拉著我跑起來,“到前面的茶館去說吧。”
衣服溼的差不多了,我們坐在椅子上喘氣,“你家出了事我找不到你,和父母吵架離家出走了,在一家中企上班,這次是晉升調職。不說我的事,告訴我你的事。”我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