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一丁兒也不!」他抱著孟逸月輕輕搖晃著。
「我不覺你髒,真的,你的心是天底下最美、最聖潔的,所以我才會這麼愛你……哦!天,你不要再哭了好嗎?你弄得我也想哭了!噓、噓!別哭了,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別哭了……」
在裘振陽低柔的撫慰下,良久,孟逸月的淚水才慢慢平息下來。
「拜託,沒有了吧?」裘振陽喃喃道:「就算真有天大的罪孽,這樣的懲罰也該足夠了?」
孟逸月靠在他胸前沉默片刻。
「在最後一次被押在同志三溫暖時,我認識了一位客人,他對我很好,真的很好,他還替我去警告我繼母叫她們收斂一點。後來當我終於償完債時,我們就在一起了……」他輕嘆。「那幾個月我過得真的很快樂。有人可以依靠的感覺真的很好,我想我開始要愛上他了,可是……」
該死的可是!裘振陽痛苦地闔上眼,天哪!這個男人到底還要受多少罪啊?
「我從不知道他那麼好賭。」孟逸月漠然道:「直到我又被押到某家星期五餐廳……」
「該死!」裘振陽驀地收緊了雙臂。「真是該死!該死透頂!」
「但這回,我運氣很好,頭一個客人就碰上俱樂部的老闆,他很同情我,不但沒有碰我,反而替我還清債務,叫我到俱樂部工作抵債就好了。」
裘振陽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我欠他一份人情!」
「那是一年半前的事了,不過,我想我運氣最好的應該是愛滋病並沒有找上我。」孟逸月自嘲道:「因為有小儒,所以我對這個一向很小心,無論進行哪一種性行為,我絕對要求戴保險套,也常常去醫院檢查,不希望我的罪孽延續到小儒身上。」
裘振陽皺起眉,隨即抬起孟逸月的臉直盯住他。
「聽我說,月,你沒有錯,懂嗎?有罪的是那些以偏激眼光來看待我們的那些人,明白嗎?如果你是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