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就這樣穩穩戳中政申再禁不起考驗的靈魂,牽起一片膩腥的刺激。
那驚悸從腳底直竄上額頂,政申對身體近期的這番進化已經不再陌生,只有在面對張辰鋒時,他才會有一些非常難堪的生理反應,更不妙的是,他需要時時壓抑它。
趁辰鋒將衣服掛入他半邊衣櫃的時候,政申轉移了自己著火的視線:「佳樂就是這樣,你不用搭理她。我還有事回社裡,你……自便。」
「你之前可有警告過我,不許再出入你的房間。」
政申淡淡問:「難道你又想借走什麼?」
「啊,我暫時還沒有想到,要是你無意中發現自己少了東西,記得跟我討回去。」
「我想我不會習慣這種亂七八糟的房客的。」
辰鋒有些天真地莞爾一笑:「洪政申,那——就請多關照了。」
這麼輕易就和解了嗎?他們的關係是變得更簡單還是更復雜了,辰鋒覺得自己也講不清。
晚上八點,政申還是沒有回來。有人敲了政申臥室的門,應該說,現在也是辰鋒的房門了。
佳樂一臉木然地招呼他:「你,出來吃飯,你不會也學那些健身房的肌肉男光吃生雞蛋吧。」
辰鋒以為對方會視自己如雜草般的存在,想不到還有晚餐待遇,他疑惑地走出來望向餐桌,真是懷疑自己眼花,腳步不由自主地走過去。冬菇扒蜜豆、鳳梨咕嚕肉、清蒸鱸魚、豆腐羹,算是非常豪華的晚餐陣容了。
「你自己做的?請我一起吃?」辰鋒受寵若驚。
「難道是半島酒店叫的啊,你們這些男人,當自己活在侏儸紀嗎?冰箱裡連點存貨也不備。」佳樂邊抱怨邊在辰鋒對面坐下,「我剛才出去超級市場採購了三天的量,我哥難道從來不回家吃晚飯的嗎?」
「呃。」其實辰鋒也不大清楚這些事,反正他是沒有跟政申在這間公寓裡一起吃晚餐過,「他不怎麼回來吃。」
佳樂給了辰鋒一記白眼:「要是女人,還可以有口熱湯喝,偏偏找個男花瓶,真不實用。」
「喂,講別人壞話的時候,是不是應該提前請當事人迴避一下?」說歸說,已經笑咪咪地吃起來,嗯,這女人嘴巴雖然兇,廚藝還真不錯,不過應該沒幾個男人吃得消享受這份豔福。
佳樂一臉坦然:「不好意思,我從來不在別人背後講是非,所以都是當面說實話比較好,免得有人自我感覺太好,做錯事還沒有自知之明。」
辰鋒卻在那裡不怕死地說:「這碗羹好像鹹了點。」
佳樂作咬牙切齒狀:「是啊,我放了毒藥,當然鹹了。」
「毒藥我也當補藥吃啊,這可是漂亮的手做出來的呢。」
「你小心點!別把你那套當牛郎的手段用到老孃頭上,再厚臉皮跟我打情罵俏,我即刻讓洪政申把你轟出去!」
辰鋒咂咂嘴,笑得很邪惡:「他才捨不得呢。」
「你!」
當政申再次推開門的時候,就看見自己的妹妹用食指指著一臉壞笑的辰鋒,他輕咳了一聲。
佳樂收回手指,佯裝友好地對辰鋒假笑道:「你不應該只顧自己吃吧?」
辰鋒嘴上不停,但也隨便朝政申揚了揚手:「過來一起吃啊。」
「沒心沒肺。」佳樂罵了一句,丟下筷子進自己房間去了,臨走還說一句,「吃最多的那個人收碗!」
一直吃慣西餐,很少有一次洗那麼多碟子的時候,不過這次在人家的屋簷下,辰鋒決定老實地做點貢獻。
儘管猶豫過,不過還是套上了那條看起來沒被穿過幾次的圍裙,走到流理臺的水龍頭前洗碗。當他清洗完所有碗碟時,發現政申悄然走到他身後,很自然地搶過一隻盤子,用乾抹布擦淨水漬放進櫥櫃拉籃。
「你晚上都吃什麼?」
沒想到辰鋒會開口問這種冷僻的問題,政申怔了一下:「公司裡吃的。」
「佳樂還看不慣我。」大快朵頤後的辰鋒決定說一句公道話,「不過無所謂,她做菜那麼好吃。」
「別被她聽見,以為你佔她便宜。」
「她那麼厲害,誰敢惹。」辰鋒把最後一隻盤子遞給政申,「你打算向她解釋……我們的事嗎?」
「我們有什麼事?」政申把盤子往辰鋒胸口一推,臉上平靜得看不出任何情緒,「我有種預感,你很快就會搬走了。」
辰鋒似笑非笑:「看來,我在這裡很不受歡迎哪。」
「只是不想幹擾到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