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兄弟的天真,“喜歡他?你認識那許大帥剛剛多長時間,你瞭解他什麼你就敢說喜歡他?”
楚雲舒抬起頭道:“不瞭解,也可以喜歡。”
楚雲徳冷笑,“正因為你不瞭解,所以才以為自己喜歡。你若是知道了許大帥幹過的那些勾當,只怕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說了。”
楚雲舒當即回了一句,“我不瞭解許大帥,莫非大哥瞭解他?”
楚雲徳一臉凝重,“原來是不瞭解,只不過這兩天,我已經瞭解他太多了。兄弟,聽大哥一句勸,離開那個許大帥吧,他表面上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背地裡不知有多麼陰險狡詐。現在他趁著新鮮,跟你在一塊兒,為了圖個刺激,日後呢?你見過有哪個權貴會為了自己的男寵連老婆都不娶的?若是日後那許大帥真有了夫人,那你呢,你又算什麼呢?無名無分,你雖是個男人,卻連人家的妾都算不上!”
“夠了!”楚雲舒捂住耳朵大喊道:“你說的那些根本就不可能!”儘管嘴上否定著自己的大哥,但楚雲舒的心裡又的確對自己和許大帥的未來沒什麼信心。是啊,他一個有權有勢的軍閥,憑什麼能為他這個戲子傾盡所有?若真有那麼一天,自己已不再是那大帥的新鮮,那時,他楚雲舒又該與那男人如何了斷呢?
只怕他能斷,自己不能啊。。。。。。
可,即使如此。。。。。。
許大帥,彷彿已經是他楚雲舒這輩子註定的人了,不管將來的事會怎樣變化,只怕自己對這個男人的感情,已再也無法放低。。。。。。
“大哥,大帥他是認真的,我能看得出來。”楚雲舒繼續作著蒼白的辯駁,儘管這句話的真假,他自己都有幾分拿捏不準。
楚雲徳仍試圖去阻止自己的兄弟,“你怎麼就不明白呢?許大帥從始至終一直拿你當玩物的,現在他只管花言巧語地將你哄過來,等他的新鮮勁兒過去之後。。。。。。可憐啊,我的兄弟,你到現在被人玩弄在股掌之間還一無所知呢!”
“我不是玩物!”大哥的這句話徹底將自己激怒了,楚雲舒心中的擔憂、懷疑、恐懼、憤恨全部積於一處爆發,他大吼道:“許大帥對我是認真的,絕對是認真的!他從沒有把我當作玩物,他也從來沒有玩弄過我,現在不會、將來更不會!”
“可你又怎麼知道?”見兄弟執迷不悟,楚雲徳也不由得惱道。
“我知道、我就是知道!他對我的好,我都知道的。。。。。。”楚雲舒喊出這句話,眼淚又“唰”地流出來,“他不會當我是玩物,他一定是真心待我的,我去問他,我這就去問他!”說完,奪門而出。
一路上,楚雲舒邊跑邊哭。夜色深沉,他一直跑到大帥府的門口。
守衛們見是個滿面淚痕的男人,便也禁不住好奇,上前問道:“喂,你這大晚上的,哭哭啼啼地跑到帥府來做什麼?”
楚雲舒頓了頓自己的哭聲,用袖子抹抹眼淚,對那守衛不冷不熱道:“我要見大帥。”
守衛一愣,“都這麼晚了,大帥恐怕早已休息了。我勸你還是明天再來找他吧。。。。。。”
“少廢話!”楚雲舒此時正是心下鬱結的時候,哪管守衛跟他說的這些,只管吼道:“給我把許昌之叫出來,就說老子有話問他,快去!”
這究竟是哪家的少爺,這麼狂妄的語氣,竟敢直呼大帥的名諱。見他這麼橫,守衛一時也犯起了嘀咕,可行動上卻不敢怠慢,“這位公子,您稍安毋躁,我們去為您通傳就是。”說罷急急轉身去通報。
蔡副官接到了門口守衛的通報,也沒耽擱便告訴了許大帥。許大帥正準備休息,一聽說雲舒正在外面,也沒心思睡了,急忙披上外衣,奔出公館;來到大門口,但見雲舒正站在那裡,一邊咬著嘴唇,一邊抹著眼淚。
“這是怎麼了?”許大帥一陣心疼,急忙跑上前去,抱住那人。
一下子靠進許大帥的懷抱,楚雲舒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放聲哭起來。
許大帥摟著那具哭到顫抖的身體,驀地明白了:想是雲舒回了家,為自己的事與大哥爭辯,這才受了委屈。想著想著,許大帥的心中也不由得多出幾分酸苦,摟著楚雲舒的臂膀環得更緊了。
“我問你,你、是不是、拿我當玩物?”哽咽的抽泣,讓楚雲舒說出的話有些斷斷續續。但許大帥理解他的意思,說到底,雲舒還是不相信自己,不相信自己已經明顯到這種程度的愛。
“到底我該怎麼做,才能讓雲舒信我?”許大帥嘆了口氣。
楚雲舒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