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佔據自己的地盤,井水不犯河水。若是在聯合問題上出了什麼岔子,卑職只怕會節外生枝,到時候外敵還沒打過來,我們自己便已經亂作一團了。”
許大帥倒不像蔡副官那樣擔心,“或是聯合、或是永遠受制於敵人。只要身為將領,便永遠不甘於屈服任何人。只要我們丟擲軍閥的共同利益,聯合不會成為難解的問題。”
蔡副官道:“關鍵就在這裡,正因為每一位軍閥將領都不甘心屈服,聯合便缺少可以掌控全域性的核心,試問只是單純地湊在一起,沒有凝聚,這與各自為戰又有何區別呢?”
許大帥揚起嘴角,轉身推開書房的窗子,“能夠成為掌控全域性的核心之人,必定是最懂得丟擲餌食之人。本帥知道這些軍閥們需要什麼,因此本帥會利用一切可能擁有的利益,來一場博弈。”
“博弈?”蔡副官的目光緊緊盯著前面這個站在窗前的男人——春天的陽光很燦爛,在他的身上投下一片光輝!
“怎樣,副官,敢再與本帥一同衝殺一回嗎?”轉過頭,許大帥的臉上是一副戰無不勝的神采。
蔡副官輕聲一笑,“這次的戰鬥非比尋常,不,這次應該被稱作是戰爭。我願化身為您的劍,即使被折斷、也在所不辭!”
“好,那本帥便對你下令,”許大帥重新走到蔡副官的跟前,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戰爭,開始了。”
蔡副官的右手捂在心口,鄭重地說道:“卑職遵命!”
“聽好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這件事情儘量不要讓雲舒知道。”許大帥的語氣忽然一轉,眼底的柔情隱藏得不是很好。
蔡副官笑眯眯地彎起嘴角,“其實,您還是在乎心的,不是麼?”
許大帥輕輕嘆了一聲,“我只是,不想再讓他受到任何傷害。”
☆、第一百零二章 求婚
最近,許大帥很忙,忙到除了早、中、晚飯,幾乎都見不到他的人影;便是到了睡眠時間,也總是會拖到很晚。
昌之,到底都在忙些什麼呢?——楚雲舒有好幾次趁著吃飯的時間問過許大帥,但得到的回答總是:沒什麼、你不用管了、沒事兒。。。。。。
也並不是要怪他,楚雲舒在心中暗暗地想著,只是那個男人什麼都不對自己說,究竟是有什麼事要瞞住自己呢?昌之,這麼久的相處,難道我還得不到你的信任麼?
“篤、篤、篤。”敲了敲書房的門,裡面傳出來一聲“進來”,楚雲舒這才推門而入。
“是雲舒啊,你有什麼事麼?”書房裡,許大帥正跟蔡副官商量著什麼,在看到楚雲舒進來的時候,兩人又急忙收起攤開在桌面上的資料,打住話題。
看來自己是打擾到他們了,楚雲舒已經可以確定,昌之真的有瞞住自己的事情,瞞住自己、卻可以讓蔡副官知道的事情。
“我。。。。。。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就是挺無聊的,可以找你說說話麼?”楚雲舒站在門口,兩手抓著自己的袖子,連他自己都覺得這個要求不可能成立,但仍是在心裡抱著些期望:自己對那個男人是特殊的。
許大帥皺皺眉,“雲舒,你先別鬧了,我這兒正忙著呢,有什麼話晚上再說吧。”
“。。。。。。也是呢,那,打擾了。”楚雲舒一臉失望地退出門外。
“好像惹他生氣了,大帥。”蔡副官在旁邊笑眯眯地說道:“您不去哄他真的沒問題麼?”
許大帥嘆口氣,“這幾天確實冷落他了,不過我們的正事可不能耽誤。你與附近幾城的軍閥交涉的如何?”
蔡副官搖搖頭,“附近幾城的軍閥雖然都不甘心落為傀儡,然而若要他們聯合起來反抗,這幾個軍閥卻都是各懷鬼胎,看樣子是無法促成。”
許大帥沉思道:“無法促成的原因,不僅是因為幾家軍閥各懷心思,更主要的則是缺少一個詳盡明確的抵抗方案。如果能有一套系統的計劃,令各個軍閥可以從行動中看到期望的結果,想來他們定會有另一種回答。”
蔡副官道:“那我立即去擬一份計劃。”
“不必了,計劃本帥親自來擬,你去準備那件事情吧。”許大帥坐回書桌旁。
蔡副官轉頭,問道:“那件事情,楚老闆想來也不知道。”
許大帥頭也不抬,鋼筆在信紙上發出沙沙的寫字聲,“你只管按照計劃行事,雲舒那邊本帥來知會。另外,這次務必要盯緊那隻狐狸。”
蔡副官笑了笑,“卑職明白。”說罷,也退出房間。
到了晚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