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間攆他幾次都不走,不是活雷鋒是什麼?
借林更梁吉言,晚上一出圖書館大門我就暈暈乎乎病倒了,四周的事物都跟過山車似的呼嘯而過,晃晃悠悠就是走不穩路,林更梁跟旁邊兒不停說話我也就聽幾句哼哼一聲,最後連哼哼都懶得哼哼。
“祝洋,你是不是生病了?”林更梁把手貼我腦門兒上,熱乎乎的手指頭一挨我腦門兒卻顯得冰涼。
“都成這樣了怎麼不早說啊!”
林更梁的話此時傳到我耳朵裡一律變慢,還帶著混響,我下意識點點頭扒著他胳膊繼續往前走,因為腳軟得找個支撐點。
“快點兒快點兒我得回去睡覺,叫葫蘆晚上回來給我帶碗熱乎的。”我扒在林更梁肩膀上抬腿就走,走了兩步發現還是原地踏步,正想回頭卻突然雙腳離地被背起來。
“去我那兒吧,這會兒你們寢室估計亂的很睡不好,先去我那兒吃點藥睡一覺,晚上不退熱就去醫院。”林更梁邊走邊回頭和我說話,我在他背上軟趴趴地歪著。
“能刷牙不?”我不知道從哪兒冒出這麼一句,林更梁愣了半天沒反應,良久才回了一句能。這後來在一起後林更梁還哂笑著和我說,我怕看牙醫,從那時候起就表露無疑。
研究生宿舍樓挺高的,林更梁他們寢室在五樓,他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