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將根本見疲軟的巨大插進了林琅的身體裡面,好像在只有這一刻,林琅才是完完整整的屬於他的,任誰也不能奪走。他那麼愛他,怎麼可能放他離開呢,就算要他們死在一塊,他也不要離開他。
林琅醒過來的時候,窘迫得滿臉通紅。因為男人的陰莖還插在他的後穴裡頭,儘管已經疲軟,也是不可忽視的體積。他咬著唇悄悄挪了出來,後面被撐了一夜,已經合不攏了一樣,水痕順著大腿流到床上,看得他一顫一顫的。可是奇怪的,昨天出了那一場大汗之後,他的燒熱竟然奇蹟般地退掉了,身體也沒有什麼不適。他抱著衣服下了床,躡手躡腳地在浴室裡洗了澡,悄悄溜了出去。
一夜醒來,他的心情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羞恥而驚恐,不知道該怎麼辦。如果說一開始是因為郭廉的事情勾起了類似於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的想法,那後半夜竟然鬼使神差地躺到雪地裡頭,就讓他羞愧而自責。當初死活要分手的是他,如今下賤地爬到男人床上去的也是他,可是要他說他只是一時寂寞害怕才會去找韓俊麼,那韓俊豈不會殺了他。
外頭的雪已經停了,有微風。遠處高高地煙囪裡白煙被風吹得偏向一邊,空氣清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