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飯,先上醒酒湯來。在房中坐了片刻,聽到床上有聲音,回頭一看,章希烈果然醒了。
章希烈揉著腦袋呻吟了一聲,說:〃頭好痛好痛。〃
鳳三將醒酒的湯端過去:〃不能喝酒就不要喝,先把醒酒湯喝了。〃
章希烈還迷糊著,就著鳳三的手喝了湯,皺眉道:〃我要如廁。〃掀開薄衾,發現身上光溜溜的,嚇了一跳,臉孔頓時漲紅了。他抬頭朝鳳三淡漠的臉上看了半晌,漸漸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他醉得極深,不能完全想起來,自己如何投懷送抱,鳳三如何挑逗他新吻他,如果在他身子下面施為卻是有印象的。他臉上初時是微紅,後來紅得幾乎要滴下血來,突然折身縮回薄衾裡,將整個身子都蜷起來。
鳳三拍拍薄衾下圓圓滾滾的一團身子,〃做都做了,害什麼羞啊?〃
章希烈震開他的手,既不出來,也不出聲。
鳳三道:〃昨天可是你硬纏著我,我沒有辦法只好滿足你。。。。。。〃
一句話沒有說完,章希烈已跳了起來,裹著薄衾抓起衣服一瘸一拐地跑了出去。他們所住的客房是大套,不僅有臥室還有書房洗漱之處。章希烈進了洗漱的房間,將背倚在背上發了半天的呆,心如亂麻,也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呆了片刻,他向梳妝的銅鏡望去,見頸中有一塊紅斑,揉了揉,也不見下去。他不知道那是吮吸後的吻痕,心想:難道是昨晚我不願意鳳三打了我?再想想昨晚自己醉著巴上鳳三的情形,又不禁悔得腸子都青了。他捂住臉滑跪到地上,又羞又愧,也不知發了多久的呆,茫然爬起來坐到馬桶上。下面更一用力,突然覺得後庭一陣奇痛,似是無數小刀挫在那裡一般,不由呻吟了一聲,手指緊緊捏住,痛得全身都打起顫來。
鳳三正在房外思量別的事,忽然聽到極低微的呻吟聲從裡面傳來,似乎痛不可抑。他知道章希烈身子有毛病,怕出意外,急步過去一把推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