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2 / 4)

所犯,那麼在誅殺黎岱淵這一點上,大人與我可算是目的相同。”

“要我助你奪權?”汪雲崇哼了一聲,道:“若黎岱淵確實謀劃了此事,剿殺此人自自然是我分內之事。但至於慕容公子所想,恕汪某對這江湖權鬥無能為力了。”

慕容笛笑意不改,似乎也不急於與汪雲崇商量這事,轉頭向著南疊楓道:“說到這裡,倒要請教一下南公子,那置龍簫之中,到底有什麼秘密?”

南疊楓答道:“龍簫之中的玄機,在下也想知道,慕容兄是問錯人了。”

“哦?既然如此,那請問南公子為何也要爭那古簫呢?”慕容笛鍥而不捨。

“師命難違,在下也是不得已。”

“噢,原來如此,那敢問尊師是哪一位高人?”

南疊楓蹙眉,這個慕容笛看著漂亮可親,可是心腸卻是百轉千回捉摸不透,當然不能跟他說自己師出陵鶴子,再者,師父的事已然告訴了呼延嘯和汪雲崇,已經逆了師父的意。

見南疊楓沒有要答的意思,慕容笛嘆氣一聲,道:“唉,二位還是不信我。我這嘴若是不緊,二位大可將我的蹤跡傳露出去,我隔天必定沒命,也用不著二位親自動手了。”

慕容笛這話倒是不假,雖然事隔十餘年,但黎岱淵若是真的得了慕容笛的蹤跡,以慕容笛這身手,怕真是沒命活了。

汪雲崇看了南疊楓一眼,轉頭嚮慕容笛道:“慕容公子,我二人是何等身份,你當是清楚的,既是如此,又怎會如小人一般亂嚼舌根?何況是公子先用計用毒引得我們來此,這才有了方才的那些話,並非是受我二人逼迫。現在慕容公子卻又要以話換話,未免過分了。”

慕容笛回頭看看列瀟雲,兩人皆是一笑,雙雙站起身來。汪雲崇南疊楓知這兩人不好對付,也站了起來。

江風輕拂進來,慕容笛內力不佳受這寒風不住,攏起袖子,一邊示意鄧吉取過外袍披上,一邊道:“我自小跟著幾位長老顛沛,學問淺得很,仁德道義這些東西知道得也少。我只知道,但凡有所想要,必定要付出代價。”彎起明媚的眸子輕輕笑了幾聲,又道:“既然我們一時談不攏,兩位不妨先在我這舫上住上幾日,等兩位想通了,我們再聊不遲。”言罷微微一笑,拉起列瀟雲轉身而去,向一邊的鄧吉吩咐道:“你安排一下。”

是夜,月色昏暗,天光陰沉。

畫舫泊在江心,舫上只掛著零星的幾個燈籠,這個月份河凍水冷,白日裡漁船都見少,現在看去更是半隻也無,四周空蕩蕩的濃黑一片。

南疊楓站在雕欄邊,瞥了幾眼距畫舫數丈之遙的三艘船,船身上畫著黑底紫墨的蛇形印記,雖不算顯眼,但仍是可以一眼就辨認出那是遠烈幫的船。幾隻船離畫舫並不近,想是列瀟雲交代過的,但也並不遠,救急是綽綽有餘的。

順眼向下望去,被夜色浸黑的江水映著並不清朗的月色泛著奇異的油光,南疊楓摸出一塊銅板丟下去,那銅板發出“滋”的一聲響,隨即溶化不見。南疊楓蹙眉抿唇——這是蝕骨化膚的毒藥。

船上有一個列瀟雲,一個鄧吉,加上一個用毒如此厲害的慕容笛,外面列瀟雲帶來的人早已將附近船隻盡數驅趕乾淨,如影若魅地跟著這畫舫,就是如此仍不放心,還在附近的水裡下了毒,以免兩人跳船而逃。

真是機關算盡……

“別想了,他能擺我們一道,必定早就有了後面的打算,今晚看來是走不了了。”汪雲崇自後面走上來,迎著江風站在南疊楓旁邊。

南疊楓知道汪雲崇所言非虛,望了一眼被重雲幾乎遮住的月亮,道:“呵,難道真個要幫著他找妹妹,奪陽靈教麼。”

“也不是不可啊……”汪雲崇也眯著眼睛看那月亮,似乎看得挺陶醉。

南疊楓轉過臉來,精緻的眉心依舊蹙著,道:“今日從呼延家出來之時,看大人神情,似是有要事要趕著回京的,此時何故又不著急了?”

汪雲崇扯嘴笑了一聲,道:“著急沒用的事情,又何必著急。”

“大人此語,真不像是忠君愛國的為官之人該說的話。”

汪雲崇轉過身來,挑起了英氣的俊眉,後背倚上雕欄,兩個手肘撐住身體,笑了起來:“我是忠君愛國啊。”驀地笑容一散,吐了口氣,意味深長道:“但做這個官,也不是出於本意的。”

夜至三更,江上舫上更加寂寥無聲。江水輕搖緩拍,細浪拍打船身,發出靜夜之中唯一的聲響。

南疊楓本就不是睡覺踏實的人,原先在武夷青竹小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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