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幹什麼……”方棠溪被藍吹寒一句話嚇得慌忙把他放到床上,訥訥道,“吹寒,我……我中了春 藥了……”
藍吹寒故作詫異之色:“是麼?你不是在騙我吧?”
方棠溪連忙舉手:“我要是騙你,天打雷劈!”
藍吹寒沈吟一下,道:“是不是非要那樣才能解決?”
“好像……是……”方棠溪小小聲地。望著藍吹寒一張一翕的唇瓣說不出的明豔動人,心裡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
“這樣吧,我們山莊裡的侍女也都還好,每個都是家世清白的女孩子,你為人雖然輕薄無聊,但家世不錯,我把她們叫出來,要是你們看對了眼的,今天晚上過完,你就把她帶回家吧。”
藍吹寒將自己的用意說了出來。方棠溪絕對是不敢強迫自己的,只要方棠溪在他面前跟別的女子交歡,以後便再也沒臉再糾纏他。
方棠溪想也不想,搖了搖頭:“吹寒……你是知道我的,我心裡……只有你一個,怎麼會碰別的人?”
藍吹寒沈下了臉:“那你的意思是要強了我?”
方棠溪連忙搖頭:“不……不是……”
他外裳已經脫了,此時情慾上湧,忍不住在藍吹寒唇邊親了一親,但這樣飲鴆止渴的舉動絲毫不能緩解藥性,忍不住將藍吹寒壓倒在床上。
“你敢!”藍吹寒大怒,握緊了拳頭,只要穴道一解,他非將這小子千刀萬剮不可。
方棠溪急得渾身都在冒汗,恨不得脫了藍吹寒身上的衣裳,抱著他親熱一番,可是他看到藍吹寒狂怒受傷的表情,不由得心裡一震,他是捨不得藍吹寒受傷的,寧可自己受傷,也不會傷了他。
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荒唐的念頭,方棠溪已經顧不得再去多想,將自己渾身的衣裳脫了個精光,又將藍吹寒的衣裳解了下來。
藍吹寒氣得渾身發抖,他不敢相信方棠溪竟然真的敢對他下手,暗暗咬緊了牙關,不管怎樣,只要方棠溪做得出羞辱他的事,他就不會顧忌兩家世交,一定要殺了他!
藍吹寒盯著方棠溪的動作,只見方棠溪抓住他柔軟的性器,輕輕柔柔地套弄著,藍吹寒雖然怒不可遏,此時仍然能保持冷靜,冷冷地看著方棠溪滿頭大汗地挑起他的慾望。但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讓藍吹寒呆住──
方棠溪握住藍吹寒已經慢慢抬頭的慾望,對著自己的密穴慢慢刺了進去。藍吹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方棠溪痛苦難耐的表情卻讓他不得不相信……
“你瘋了麼?”藍吹寒黑線萬丈,咬牙切齒地問。
方棠溪不回答,只是緊緊抱著藍吹寒的腰,忍不住扭動起來。慾望難以消退,無論做些什麼可以緩解的,他都甘之若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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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吹寒沒想到方棠溪居然會這樣,一張秀麗的面孔氣得微微扭曲,他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男子,怎經得起如此挑逗?不想與自己青梅竹馬的同伴有過多的糾纏,偏偏方棠溪死纏爛打,這種事都做得出。
本來以為自己不會有什麼慾望,但被緊窒熾熱的內壁包裹的感覺衝擊著他的神經,快感不由自主地湧上,事情已經有些脫離他的控制。
藍吹寒看到方棠溪面頰潮紅,急促地喘息著,不停地做著起落的動作,渾身赤裸的麥色肌膚透露出一種極為強烈的淫
靡色彩,藍吹寒不禁有些恍惚,如果他不是被點中了穴道,險些就想伸手扣緊身上男子的腰身,往自己的慾望處狠狠撞擊進入。
藍吹寒一向寡情,又極能控制自己的慾望,他向來不喜歡方棠溪有些脫線的性格,這個念頭只是稍稍一轉就按壓下去,咬牙切齒地道:“方棠溪!你夠沒有?你再不停止,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方棠溪被他一句話驚醒,像是忽然明白自己在做什麼,臉脹得通紅,由於對藍吹寒長久以來的由愛生畏,慾火很快就洩了出來,灑到藍吹寒身上。
方棠溪有些訕訕的不好意思,用床單給藍吹寒灑到髒東西的地方擦了一下,慾火仍然十分熾烈,但在藍吹寒冰冷的目光下也澆熄了一半。
“吹寒,對不起……我只是一時衝昏了頭……”方棠溪撓了撓頭,本來他才是鬱悶的那個人,竟然慾望驅使之下,做了這種悲慘的自薦枕蓆的事,以後還怎麼有臉再在藍吹寒面前抬頭?自己信誓旦旦,說要給藍吹寒幸福,現在還不給藍吹寒笑死了……他心驚膽戰地望了望藍吹寒,卻看到藍吹寒一絲笑意也沒有,臉上冰冷得像要殺人。
“快解開我的穴道,不然我就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