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鐵石也要動心了。
“為了他,我要什麼條件你都依。你不認得我,你真是好見忘。小少主,你不認得我了麼?你為了一個裙下之臣,居然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求我放了他,你什麼都依,好這是你說的,我要什麼,你都給是不是?”那北淵帝君發出了狂怒的吼聲,風攸被他臉上那種可以摧毀一切的狂暴給嚇呆了,已經忘記求他放過凝弟了。
風凝壓根就看不見他,再加上心慌神亂,也想不起這人的聲音,只是惶惑的點著頭道:“是,是我什麼都答應。”
“凝弟,不要答應他,千萬不要。”風攸發出了一聲出自心肝的慘叫。但已經晚了。那人放開了他,一手就把風凝給舉起來了,就如同舉一隻小貓一樣。那人惡狠狠地狂笑道:“那麼就在床上好好表現,把你侍候其他男人的勁全用出來。他的命是不是保不得,就全看你是不是讓我滿意了?”
風凝發出了一聲尖叫道:“畜生,你放開我,放開。”
“畜生,你記得,畜生馬上要叫你罵不出來了。”那人不怒反笑,那笑容在他的絕世俊顏上反而比怒更讓人可怕。他突然用嘴咬住了風凝的小嘴,用力將的櫻紅小唇上咬出了血,滴落在那白白有脖頸和那人的臉上更是悽豔無比。
風凝啊得一聲慘叫,那人又立刻把他的嘴全堵住了,居然當著另九個人的面,當場就在風凝的嘴裡死命的攪弄起來。風凝用力咬他的舌頭,那人被他痛恨的咬了一口,又是惱怒,又是興奮道:“好,小狐狸還是一張利口。你咬我,你再咬啊。”說完一運功,那舌頭硬得如同一把精劍一樣。風凝又用盡全力咬了一口,結果連牙床都崩出了血,嘴裡痛得發麻,牙齒的力一下子全沒有了。整張小嘴落到了人家的口裡,任別人予取予求了。風攸想支撐起來,把那人砸死,可是周身要穴被點,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心愛的弟弟被人在面前糟蹋,卻無能為力,他強撐起來,一口熱血就直噴出來。
那人一直攪弄得風凝已經喘不過氣來,神智也已經昏迷了,再也叫不出來了,才把嘴張開。把風凝緊緊的箍在懷裡,痛快地長笑道:“把風攸押回去,好好招待他,不要把他弄殘了。別來攪混我的好事?”說完揚長而去。
他身後兩個殺手急追道:“主了,求您了,這種事情千萬使不得,您別把事情鬧得沒法收拾,叫奴才們都沒有臉見人。爺您……”那人早就聽不見他們的羅嗦了。
另外幾個殺手道:“怎麼辦,這事兒只怕不好,爺在氣頭上,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爺那個狂性發作起來,沒有人擋得住。”
“咱們趕緊發信給宮裡留守的幾個,叫他們拼著死擋住爺,一定要擋住,千萬不能讓爺做出那禽獸不如的行為來。”
在龍澤正因為兒子安危難測而坐立難安,正在彈琴的玉龍吟,突然聽見半空裡傳來一聲凝兒的絕望的慘叫:孃親,救我。琴音立即就斷了,眾人正聽得陶醉,驀然就見主子立起來,臉色蒼白,把眾人都駭壞了,齊擁上道:“主上,您怎麼了,要不要叫大夫來看看。
二十 情劫最銷人
北淵皇宮帝君練功的煦暖閣前幾個侍衛死死地擋住帝君道:“主子,主子您對風暢怎樣奴才沒有說話,可是這事千萬使不得,傳出去……”那北淵帝君正趁興而來,豈肯被他們幾個敗了興,一腳一個把他們踢開,踢開了閣門,用力將機關開啟,把四面玉璧全給放下了。外面的人直噎氣,攤著雙手不知如何是好。
風凝在那溫暖的懷裡,聞到熟悉的氣味已經醒過來了,他的氣力正在恢復。那人將他扔在玉床上道:“總算又逮到你了,你敢玩我,你再玩一次試試。”
風凝厲聲道:“放開我,你敢對我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行徑,我告知孃親,他不會放過你。”
“哼,反正不過是死,我怕麼?你有本事,現在就去告。不過我勸你還是自己乖乖趴好了,好好表現。否則風暢,你的情夫就死定了,我把他一刀一刀削了去餵狗。敢動我的人,前面的帳還沒有算,又來找死。”
“放屁,誰是你的人,放我出去。”風凝掙扎著從床上起來,便要向下去。那人一把將他按住,又使勁的親咬起來。風凝把小時候吸孃親血的力氣都用上了,打了那人脆脆的一個耳光。那人吐出了口裡的芬芳傲笑道:“好,小狐狸爪子還很有勁。”說完大手一揚,風凝那棉衣就全裂開了。
風凝悽惻地呼叫道:“你別動我,不要,你放開我。”
“不在床上好好表現,怎麼救你的情郎,別人能動,我就不能麼?你不讓動,我偏動。”那人刷刷幾聲,風凝身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