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是你的出現,我想已經讓他亂了方寸。”門外珩磨走了進來,那道結界門對他來說恍若虛設。
“珩磨。。”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這一年,想必你們兩個都不好過。”浣花辰的心在哪裡,他珩磨最清楚,當年若不是千里的出現,可能他已經成了第一個手上的人。
“磨。。”千里看看浣花辰又看看珩磨,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轉動。但當看到珩磨堅定的表情時,他的心突然放開,他這才明白,對於浣花辰的心,珩磨早已放下。
“嗚嗚,磨!”在浣花辰因為珩磨的話陷入沉思的時候,千里一個飛奔撲向了珩磨的懷裡,一個勁兒的撒嬌磨蹭。
世上最讓人琢磨不透的就是,以為吃了醋其實是誤會而解開心結的時候那種怎麼也擋不住的激情迸發。
“咳咳,千里,我還在這裡呢,你們也要考慮考慮我的感受是吧?”掩飾住眼中的笑意,浣花辰打趣地說道。
“這是個醋罈子,還在為以前的事耿耿於懷呢。”千里那點小心思他早就看穿,只是沒有打破,剛才他很滿意懷中人的表現。
“磨,你個壞蛋,居然欺負我。”
“哈哈,看你這麼恩愛,我很高興,這是我給你們的結婚禮物。”
看著浣花辰從懷裡掏出的東西,兩人頓時瞳孔放大,一臉的難以置信。
☆、第一零七章 借兵
浣花辰從千里的內宮出來後,已經晌午,在老太君熱情的招待下,吃了頓飽飽的熱飯。而賀軍一那廝在見到老太君之後便與之交談甚歡,於是吃完飯便跟著進了後院,聽老太君講故事去了。
浣花辰與千里兩人分開後,便直接進了千里燻的書房,他來千壽府找千里燻還有別的事情。
“千老爺子,我是浣花辰。”在僕人的帶領下浣花辰來到了千里燻的房門前,他抬手敲了敲緊掩的房門。
“進來吧。”屋內許久才響起千里燻的聲音,浣花辰只是皺了皺眉便沒再多想,提步進了房內。
千里燻的書房格調簡單,佈置也簡單,正北向放著厚重雕木大椅子,大椅後面牆上兩幅江山雋秀圖筆墨豪放。兩側是齊肩房簷的高大書櫃,上面整齊地擺滿了各種書籍。一張簡單的四方書桌上,筆墨紙硯枕戈達旦。書房中央四張待客椅量相對望。
此時千里燻正在拿著獸毛筆寫著什麼,見浣花辰進來他並沒有抬頭。
“賢侄稍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好。”千里燻說話的同時,手上的動作也變得快了些。
“是。”
握著獸毛筆的千里燻雖然手中的動作不停,但是他的心裡早就在猜測,浣花辰消失一年,雖然他不認為這個毛頭小孩能做些什麼,但是此次竟在眾人的眼皮底下突然出現,然後又玩起消失。
只是他突然來到這瓦里城,雖然他不認為只是為了來探望朋友,可是他的意圖究竟在哪裡,又為何選擇在這個時候出現?
一連串的問題在千里燻的腦中不斷出現迴圈,只是直到他手中的事情忙完了,還是沒有理出個頭緒。
給浣花辰倒了一杯茶水,千里燻坐到了北側的大椅上,輕輕抿了一口茶水,他看著坐在左側的浣花辰微笑道,“賢侄找老夫可有什麼事?”
“之前跟前輩說的話,不知前輩還記得否?”
“你是浣花雷之子的事?”
“正是,浣花雷是藍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將軍,平素戰鬥沙場,為人清廉,不與人結怨,卻突遭滅門,而作為藍藩尊上卻沒有任何動作,晚輩不孝,至今未能為家父洗清罪冤,此次前來瓦里,就是想求前輩幫忙,還請前輩助晚輩一臂之力。”
千里燻是浣花雷的戰鬥至交,浣花辰的要求在任何人看來都不為過。而且,如若千里燻此刻拒絕,那麼就有違他的道義之說。
“賢侄哪裡的話,這點忙老夫還是忙得上的,浣花雷是我的至交,那是戰鬥中打出來的情意,洗清他的冤情,為他報仇,這是分內之事。只是不知賢侄有何良策?”
浣花辰既然專門為了這件事而來,那麼他就一定有了對付藍藩的策略,只是要對付藍藩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撇開軍隊不說,他還是一個藩邦,一個小小的遺孤又有什麼能掀開這個大浪?
“晚輩拙笨,還沒有什麼良策。”浣花辰實話實說,他這次來,本就是為了借兵,別的他什麼也沒有想。
“哦?”現在千里燻倒有些看不透這個小子了,既然沒有任何策略,就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