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圍牆,在門口剛好有一張石桌,浣花辰吩咐幾人將東西放在石桌上,便跑到門口大喊了一聲小白,只見密林裡突然竄出一隻大鳥,乖順的停在了浣花辰身邊。
“呱!”主銀,你終於來啦!小白那個樂呵呀,幾天了,它還以為浣花辰將它們給忘了呢。
“嘖嘖,瞧你那猥褻樣,就跟豬圈裡發情的公豬見著母大象,德行。”
“呱~”呃~這樣形容,那……小白眼睛瞅向了別處,它可沒說浣花辰是母大象,上天可以作證。
“別吃那些樹葉跟蟲子了,你們不是什麼都能吃麼,吶,把這些東西拿去。”
“呱呱!”小白感動得眼淚就要掉下,原來它的主人根本沒有忘記,而是時刻都惦著。此刻它的心裡一股暖流流過,溫情四射。是以,小白脖子下彎,將浣花辰整個人包裹住,狠狠的用那粉嫩的紅喙在浣花辰身上磨蹭。
這是它們紅頭鳥獸家族最高的禮儀,對於浣花辰,這個禮當之無愧。
“好了好了,你個臭流氓,敢吃我豆腐,下次我讓你們餓到姥姥家去。”
“呱!!”哈哈,它才不信。小白兩爪各提兩大包,撲騰幾下,消失在了林子。
送走了小白,浣花辰坐在石凳上許久都沒回過神,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想那隻色鳥。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想什麼,他在迷茫什麼,他在猶豫擔心什麼。
太陽眨巴個眼便從天邊升起,金色的光芒穿透樹木,穿過牆壁,在鄰里間折射竄動。昨夜的露珠掛在枝椏的尖上,搖搖欲墜,彷彿想要跟太陽爭個高下,看誰先等落誰。只是一陣風吹過,凍得無葉的枝椏打了個寒顫,那滴晶瑩便迫不及待的奔向了大地,只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
“呼~走吧,肚子餓了,吃飯去。”拋開雲霧,浣花辰揹著小手直朝廚房方向走去,跟在身後的幾人不僅嘀咕,還不知道剛才是誰將廚房掃蕩了來著,這會兒又回去,健忘也要有個限度好不好,他們正常人還要好好的生活呢!
廚房被掏空了,連根爛菜葉都沒留下,整個統領府驚動了,不為別的,早上眾人的口糧是沒著落了。幾個大媽在院子裡圍成一圈,你一句我一句的猜測著究竟是誰家的老鼠這麼厲害,連米缸都吃下去了。
肌肉男四人組合腹誹,什麼被吃下去了,壓根兒就被抬走了,罪魁禍首還在這裡逍遙法外呢,趕緊來個人帶走。
“劉步鐸,劉步鐸,劉步鐸……”浣花辰實在看不下去了,堂堂墨城統領府居然沒有早飯吃,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必須教育一下。
“小的在,小的在,嘿嘿,大人您叫我。”一排白白的大牙,眼睛笑得眯成了縫兒,劉步鐸討好的箭步跑到浣花辰身邊,生怕慢了半拍。
“附耳過來。”
“是。”劉步鐸附耳上去,浣花辰在他耳邊說了幾句,只見他頻頻點頭,最後連連感激的作了幾個揖,便匆匆跑到庫房去了。半盞茶的功夫他又跑了回來,手中多了一個大大的包裹,裡邊時不時的傳來貝殼摩擦碰撞的聲音。
“呵呵,大人,東西我都準備好了,請大人笑納。”
“嗯。”伸手拿住,喲呵,還挺沉,看來這個人的腦子還是有點開竅啊。“剩下的事情趕緊辦好,趁著殿下現在還不知道。”
“是是是,小的一定趕快辦好,絕對讓大人您滿yi。”
“嗯,知道就好。”浣花辰惦著腳尖嘴臉上仰,俯視著劉步鐸。這老小子吃什麼長得,彎著腰都比自己高。
浣花辰壓根兒就沒記得自己之前對廚房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所以他是問心無愧的收了劉步鐸給的美其名曰的早飯錢,瞧瞧那重量,沒有百貫也有七八十。
“對了,你叫什麼來著?”將布包扔給離自己最近的肌肉男,浣花辰順道問了一句。只是這一句可將四人氣得不行,看看那額頭冒出的青筋。
他們記得,這已經是第n次浣花辰問了同一個問題。他們的名字有那麼難記麼?
“奴才一三。”
“奴才一四。”
“奴才一五。”
“奴才一六。”
“哦哦,明白了,那個,一三去叫二殿下和月先生,一四通知千少爺和珩大人,一五把扣將軍和頗將軍叫來,花公雞就拜託你了,一六,到時都在大門集合。”對著身邊的人,浣花辰語重心長又滿心慚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主人,我是一三。”一三淚奔,又來了。其實他們四人非常好區分,當初言路見四人個子和體型都差不多,而且樣貌也相差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