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反不說,自己晃半天的手對方也沒反應…
放下手中的冷茶,“皇上!!”
“啪!”筆落地的聲音驚醒霧中人。“什麼?”
“皇上,用茶。看了半晌的摺子,歇歇吧!”抬頭瞧瞧,魂兒又不見了。
近來國務繁忙,睿兒的事也已解決,是該歇歇…“蘇喜,擺駕御花園。”
“是!”
天氣轉冷,百花枯萎,僅剩著零散的雜草與天空對視。一股暗香飄來,側過頭問:“那邊可是梅園?”
“回皇上,那邊並不是梅園,是個小院子,裡面住著一位才人。是您兩年前不忍見她受後宮爭鬥賜予她的避所。”說完人就到了,“皇上,您……”
滿院盛開的梅花,掩蓋了一切。往裡走便是磚瓦破損,牆皮剝落的景象。看著眼前的人,“可是你栽種的?”
“是—是的。”訝異地回答。
握著一束梅,“朕封你為梅妃,這個地方次日修繕。”
“臣妾叩謝皇上恩典!”
扶起顫抖的人,不再想…
合上最後一本摺子,敬事房的人就端著牌子跪地。沒多想,翻過牌子,“梅妃。”走出御書房,幾日來行屍走肉的感覺,龍辰不明其因。
“皇上,您該去甘露殿沐浴更衣了。”小聲地提醒。
“蘇喜,你說一個人不願用真面目示人,是為了什麼?”
“皇上,這人不願用真面目示人,那他不是有殘便是受過很重的傷害,麻木了。”發表著得意的見解,卻不見迴音,“皇上,奴才說錯了嗎?”
“受過傷…”
“皇上—”
女人出浴的體香分了龍辰的神,半透明的紗衣凸顯著玲瓏身段,未擦乾的烏髮在手中泛著水光,“看著朕!”
灼熱的雙眼中自己彷彿不曾著衣。
暖爐為房間升著溫,吻上生澀的唇,輾轉至胸前,銀絲滿布。遊離的雙手像是無形的火,燃燒著床上的人。今夜未深…
“哈—哈……”呵出熱氣搓搓手,蘇喜很想回屋睡覺,天氣越發地冷起來。緊緊披風,左右走動著,“你去拿個暖爐子來,快點兒啊!”
“誒!師傅您稍等。”
咕—
“笑什麼笑,不知道師傅餓了嗎?再拿點兒吃的!”
“王爺,這楊大夫什麼來頭,值得你指名,還送了玉佩?”調笑著龍辰,丹珠蘭為他端來藥。
“說來話長。”一飲而盡,苦不堪言…
“什麼說來話長啊,讓我聽聽。”踏進院子就聽見喪氣話。
“皇兄,下朝了嗎?”
“別顧左右而言他,到底怎麼了?”看看周圍,“大夫呢?”
撲哧一聲,“皇上,您有所不知。那楊大夫是王爺指名來醫治的,結果那天之後就不見人影。扎麗去藥鋪找,門上卻掛著‘有事外出’的牌子。花錢事小,枉費了王爺的玉佩事大!”
強壓著心中的怒氣,“人不見了?”莫非真是間諜?瞟向丹珠蘭,她應該不知情。“怎會將玉佩贈他,你不知道那是什麼嗎?”
“皇兄,我知道那是什麼,所以才會給他。至於他是什麼人,我不清楚,也不想追究!”
龍睿的反應讓自己始料不及,“王妃可識得那大夫?”
“皇上,臣妾也不知他底細。倒是王爺深信不疑。”
平心靜氣,她對於丹夷王是個將棋。“王妃可曾想過故國,聽說那裡的美女如雲。”
“皇上,臣妾既嫁給王爺,就絕無二心!”他在想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連載的這幾天,也算是把文重新看了一遍。才發現文的每一處都短的可以,事情總是不清不楚的。讓人看著也覺得沒意思,也難怪看的人這麼少了。也不是本人洩氣,先更著吧。
☆、天水一站
“少主,您別太自責,他本身傷勢就嚴重,能活到現在已經不易。”楊烈覺得少主心太好,對誰都有求必應。“要怪就怪他自己運氣不好,遇上張派的人。”
“回去了。”跨上馬,輕扯韁繩,慢慢走著。
“哦。”騎上馬尾隨著,看著楊玥一貫的波瀾不驚,“少主,那三洋必死無疑。他的妻兒也早被張派捉走,你為何還要救他,白跑一趟南塘鎮呢?”
“小烈,你有願望嗎?”
“願望?有啊,希望能成為像少主這樣的用毒高手!”
“我也有願望,替他完成心中所想。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