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以暇地看著他。
「當然……不是……」雖是懷抱著雄心壯志來的,可是面對他時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那是?」赫連狂看著他,耍賴地就是要聽他親口說。
「那是因為我……」不過月季商仍吞吞吐吐的。
「因為你怎樣啊?」赫連狂好興致地逗著他,發現連他不知所措的模樣都好吸引他。
「因為我……」如果赫連狷說的沒有錯,如果愛是對等的……月李南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不再逃避地凝視著赫連狂的眼眸,「因為我也愛你。」
雖然這是早就知道的答案,但是從他口中說出來,卻讓赫連狂激動不已。
「殿下?」月季商不明白為什么赫連狂會突然這么緊密地抱住他。他很想告訴他說,就算他不抱得這么緊,他也不會再離開他了。
「叫我的名字,我已經不是殿下了。」赫連狂執起他的下巴,月季商意外地在他眼中看見淚光。
「你真的要棄位?」月季商吶吶地問:「我不在乎被你一輩子藏著。」
「你不在乎但是我在乎,」赫連狂深情地凝視著他,「我不想讓他在宮廷裡被那些流言蜚語傷害,你只能成為我一個人的月亮。」
「但是你真的捨得嗎?」那是大片江山,是天下啊!
「我捨棄了天下卻換得一枚月,那對我而言已經足夠;我什么也不求,只要你在我身邊。」他虔誠地說著,讓月季商幾乎不敢相信。
「你願意跟我走嗎?」赫連狂輕聲地說著:「我不再是太子,你也不是再是太子少傅,只有我們兩個人,到另外一個地方去開始我們的新生活。」
「跟你走?」月季商詫異地問著:「要去哪兒?」
「到西方去。」赫連狂將他摟進懷中,吻住他,「順著絲路往西,我想飛離這片中原天空。不再過問這片天空之下的事。」
「好,」月季商笑了起來,「我跟你走。」
「不過,在這之前,」赫連狂邪邪地笑著,「我得先聽到你叫我的名字才行,如果你不叫,我現在就準備愛你了喔。」
語音剛落,黑影就掃入了軍營,團團圍住赫連狂和他的愛人。
「還真是一波三折啊!」赫連狂狂妄地笑著,絲毫不把來人看在眼裡,「妳也真是不死心呢,蘭槐郡主。」
「你讓我面子掛不住,這筆帳我當然要討回來。」蘭槐郡主手中的利劍直指赫連狂,「上回在藏書閣中沒取走你的狗命,這回我不會再輕易繞過你了。」
月季商睜大了眼睛——原來之前在藏書閣中行刺赫連狂的,居然是蘭槐郡王?
「妳也真甘心做妳爹的工具。」赫連狂感到可悲地搖頭,「像妳這樣美麗的女人,應該乖乖地待在家中等著好男人把妳娶回去,而不是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我爹想要天下那是他的事,成為母儀天下的皇后則是我的願望。」蘭槐一點也不隱瞞,直截了當地說。「不過,既然讓你知道了我的目的,那么你就非死不可!」
「殿下!」月季商見到蘭槐將銳利的劍鋒指向赫連狂時,心跳簡直要停止了;回想起上回他那樣虛弱地躺在床上的模樣,他實在不願再看到那樣的情景了。
真正的太子殿下應該有著意氣風發的笑容和非凡的架勢!
「安心、安心。」赫連狂談笑風生地和蘭槐見招拆招,「上回是為了見你才使用非常手段,這回我可是有月神與我同在,想輸都很難啊!」
「你!」蘭槐氣得轉身將長劍刺向月季商。
可赫連狂的動作比她更快,繞到她的身後,劈向她的後頸,便將她打昏。
「唔!」蘭槐白眼一翻,倒臥在地。
「看來連這邊境也不能待了,我們得趁早動身才行。」赫連狂若有所悟地摸摸下巴,雙眼直視著地上的美女。
「可是,你走了,邊境的戰爭該怎么辦?」月季商這才想起這個問題。
「放心吧!」赫連狂狂妄的一笑,「會有人來接手的。」
呵呵呵……可愛的弟弟啊,現在就換你來報效國家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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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們果然還是選擇遠走高飛嗎?呵呵呵……」赫連狷在自己的王府內聽取心腹的報告,將手中的茶碗放在肘畔的茶几上。
「畢竟皇上是不可能讓殿下不冊妃,而收月季商為母儀天下的皇后的。」秦觀火說到這裡,都不曉得自己該不該笑。
「當個太子還真累啊!愛上什么人也不是自己能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