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2 / 4)

“呃……”這回到丁苦不懂了,愣愣地由半路扶他起來。

見丁苦似乎不懂自己說的話,半路解釋道:“我雖然進了侯爺府,但未來定數是未知的,你不用把我當作主子看待。哥哥,看你比我年長,你就把我看作是你的其中一位弟弟就行。”

丁苦入府多年,從未遇到過如此好說話說的主子,一時間也愕然。等回過神來,有點不適地掻頭抓耳說道:“公子過謙了,小奴進府五年之久,從未見爺如此著重一個人。公子您非但是爺親自帶回府中,更是讓公子住進爺的寢室這一點已顯示公子在爺心中地位不凡了。”

還有另外一點丁苦沒有說,自從他進府來,爺的衣食住行都是他一手打點。管家雖然是一府之管,爺卻向來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很多事情都是經他丁苦的手而不是管家。到了如今爺又派他來伺候這位公子,若說這位公子地位不重,誰也不信。

丁苦有點大膽地猜測,若非顧忌管家是逸樂太后的人,怕是這張床榻也不必出現在這寢室之中吧。一想到午後管家那個吃癟的表情,丁苦心中有言不盡的愉悅。他管家這些年由著逸樂太后在背後撐腰,在這府中有持無恐裝模作樣已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

半路看著丁苦獨自一人咧著嘴,越來越樂的神情覺得眼前這丁苦有說不出的詭異。於是試著開口:“那個……天色不早了,丁大哥是否也該回去歇息了?”

丁苦一愣,心想十一不是傳書回來說爺收的人是一位十分話多之人麼?怎麼現在看來,這公子與十一描述的不對呢?轉而心想,或許這位小公子他初到府上有所不習慣吧。於是淡淡一笑,拱手道:“公子教訓得是,是小奴不好差點耽誤了公子的歇息,還望公子莫與小奴計較才是。小奴就住在隔壁的小間,若是公子夜裡有事只要出門呼喚小奴就可。”

丁苦告退之後,半路望著對那張上面鋪放著料子甚好的被褥的金絲楠木雕花大床,有點不太相信自己居然真的進了烈火侯爺的府中,更難以置信自己將來將與心心念念著的人同居一室。

在符君烈心中,自己究竟處何位置?半路猜想不透!

若道是無情,為何自從那夜兩人有所糾葛之後符君烈會待他比往時和顏悅色?為何要在殺手追殺之時明知他武功不凡還面露擔心的神色?為何要將他帶進府中安置進自己的寢室?

若道是有情,為何那日子涵哥哥問起他於自己是何種想法時,守口如瓶不具實說來?為何在途中與十一他們謀事時要避開自己?

連日來的日夜兼程,在馬車上固然不能歇息很好的,因此半路就在迷迷糊糊想著這些事情時頭一歪就睡沉過去。

丑時,符君烈推開房門一眼就看到那個歪著頭,大半身子已在榻外睡得很沉的傻子。讓初進門的符君烈心下生出一種眼前這人是不管今年何夕,只為偷得一夜好眠之感。

本來被近來發生的事攪得身心疲憊的符君烈,瞬間被這一幕感染。彷彿所有的疲憊皆被這個純淨的睡容,一掃而空。

眼中是從所未有的柔情,手上動作更是輕柔無比。把半路抱到對面的大床上,又幫其在腹部蓋上薄被以防著涼。然後就坐在床邊,愣愣地盯著床上之人的睡顏沉思不定……

直到房外十一以三長一短的的敲擊聲提醒,符君烈才抹把臉又回頭看一眼床上的半路。離去前,喃喃低語:“似乎這樣也不錯!”

次日,破曉之時半路醒了過來。一睜眼即了現自己身處異處,慌慌張張地爬起來。當目光掃向對面的床榻,才記起自己昨日已隨符君烈回侯爺府並在此住了下來。

但當他想起這一切,又愕然了。明明昨夜他是坐在那床榻上想著符君烈的,不知何進睡了過去,又怎麼跑到這張大床上來?難不成是符君烈?

就在半路神思難定之時,早在門外候著的丁苦聽到房中有聲響就推了門進來。一進門就看到昨日進來的小公子正坐在爺的床上發呆,那臉色千轉萬變的十分喜人。丁苦不禁掩嘴輕笑,怕是十一併沒有虛報這位公子果真有趣。

聽到笑聲,半路抬起頭愣愣地問:“爺可曾回來過?”

☆、第二十五章:逸樂太后前來

半路的本意只是想知道符君烈昨夜是究竟有沒回過府,自己是否是符君烈抱過這邊來的。

只是這話到了丁苦耳中就成了半路才與侯爺分開十來個時辰,這位小公子已起了思念之意。又是掩嘴一陣好笑,才眼帶笑意說:“回公子話,爺昨夜並未回府。若是公子掛心爺,等伺候完公子早膳之後小奴去向知情人打聽一下,看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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