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但是總還是不同的。也就是那一日從床榻上醒來,才發現這個跟著自己這麼些年的徒弟,早就不是那個初見的雲蕭然已然是一副俊俏的面容,因為練舞而寬厚的肩膀。以及讓他難以抗拒的安心感,他尋了多年的安心感。在這個早就亂於常人所能理解和認知的戲中人生的世界裡,還有如此的清泉,願意源源不絕的溫暖自己,甚至是,保護自己。
好像,過去的某一刻,誰保護誰,已經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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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瑛把目光從梅花上轉開,才發現自己在發呆,莫名的想到這些舊日往事的時候,眼前的雪地裡一直都站著一個人。從周邊的積雪來看,他站在那裡怕也是有段時辰了,撐著把粘骨傘,上面繪著些什麼,他眼神不好,尤其是病了之後,已是看得不甚清楚。雪地裡的反光也還沒有清楚的讓剛睡醒不久又發呆了很長時間的他知道傘下那人是誰,但是夙瑛卻一點兒都不擔心,因為那人帶來的安心感,是獨一無二的。再仔細一看,他手裡貌似還抱著軟軟的什麼東西,只是腰間的掛件,卻是他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了。
“你,怎麼來了。”今天晚上不該是全齋子上下給他辦的弱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