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疤的時候,眉頭緊皺。
原本抵在夙瑛下頜的扇柄,不緊不慢的順著他的優雅的頸線,刻意的滑過喉結的部分,一路暢通無阻的滑至下腹的部位。一種微妙的感覺隨著清涼的木製扇柄滑過自己繃緊的上身而緩而慢的發散到了四肢。他把自己的頭頸放在夙瑛的肩頭,字正腔圓的說,“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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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發生的事情,跌宕起伏,卻又發生的飛速。
沒被關緊的大門似乎沒有預料到還有另外的客人到達。
摔門而入的人,面色煞白,雙眸泛著水光,只著了殷紅的中衣,灰白的腰帶墜地,赤腳踩在地上。緊張而且不知所措的看著他,看著僵在床上的夙瑛。
然後,不知道是從哪裡又躥出來一個讓夙瑛安心的身影。扔來一件讓他感覺到甚是熟悉的大衣,連拖帶拽的把他帶出了府邸,上了車。
一路,兩人都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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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本來應該是很長的,如此卻是超乎了他的想象。
到了齋子門口的的時候,雲蕭然沒有開口,只是抱著他從側門走了回去。
精神上的折磨已然讓他負荷不能,他無聲的看著雲蕭然忙前忙後,卻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那雙他熟悉的眸子裡,雖然有著憤恨和不理解,但是卻不曾有半絲的鄙夷而感到莫大的安慰。隨之,連抬臂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