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3 / 4)

,他開始在房內翻找起來。幾乎將整個房間翻了個天,拼命尋找著。

他想找到自己曾擁有過的那一柄生鏽的佩劍,卻憶起自己已經將它留在了玄劍宗。

祁愛白滑坐在牆角,用力抓著自己的雙肩,渾身終於開始顫抖,無論如何抑制不住。

有人敲著門。

祁愛白深吸一口氣,佯作出一幅不以為意地姿態,開啟房門。

侍女將飯菜端到他的桌上。

他一直沒用晚飯,現在確實餓了,於是待侍女走後便坐下,伸手舀了一勺湯,遞入自己口中。

就在舌尖觸到湯汁的那個剎那,祁愛白忽然想:她是如何化去自己的內力的?是在哪裡下的那種藥?就在這每日的飯菜中嗎?

他猛地將手中湯勺丟到一邊,湯汁吐了一地。

祁愛白頹敗地蹲下,雙手用力抓著自己的頭髮。

他不得不發現,就算他那樣努力地安慰過祁愛蓮,就算他的努力終於讓祁愛蓮看上去好像恢復了原樣,他們兄妹兩個,也已經回不去了。

祁愛白拼命安慰著自己:有什麼關係?只要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就好了。

但是他做不到,他做不到!

他想要說服自己:自己當初之所以想要習武,就是為了保護妹妹,既然現在已經沒有那個必要,一事無成又怕什麼?

但他依舊做不到。

他想要習武,雖然一度放棄,但是發現原因只是藥物,並不是真的天賦不足之後,他真的想要習武,他不願繼續放棄。他想要像師兄那樣馳騁江湖,與心愛的人並肩而立。

為什麼他會無法習武?為什麼要讓他無法習武!

他分明也想要像那樣馳騁江湖,分明也想要與心愛的人並肩而立。

並肩……

祁愛白豁地抬起頭。他終於想起來了。

祁愛白衝出房門,看到一個下人便猛地揪住,急急問道,“易衫呢?就是我帶回來的那個人,他現在在哪?”

對方唯唯諾諾說不清楚。

祁愛白甩開他,趕緊詢問下一個人。

此時忠叔正欲找他說話,看到這一幕,皺了皺眉道,“我已經下令,將那人趕了出去。”

“趕?”祁愛白看著他愣了片刻,然後大怒,“你為什麼要趕他走!他是我的客人,誰允許你趕他走了!”

忠叔道,“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小姐之所以哭成那樣,不全是他害的嗎?不趕走,難道還能繼續留著不成。”

祁愛白氣得嘴唇發抖,“我不管!快點給我把他找回來!”

“少爺,別鬧了。”忠叔一雙眉頭簡直皺成了麻花,“以往你胡鬧也就罷了,現在小姐已經被人欺到了頭上,你怎麼還能胳膊肘往外扭?”

鬧?

祁愛白在原地站了片刻,忽然放聲大笑。

他今天一天強顏歡笑,拼命忍到了現在,就落得一聲“胡鬧”?

他還真就胡鬧了,怎的!

☆、第27章 情動

“你們都不願意去尋他,是嗎?”祁愛白轉動著視線,從周遭那些下人身上一個又一個地看過去,嘴角勾著一抹諷刺的微笑,“好,我自己去。”

說罷,他轉身就走。

忠叔起初以為他只是假意做個樣子,擰著眉頭沒說話,直到見他已經徑直走到了大門口,連頭都沒回一個,才知道他這是在說真的,頓時又氣又急,幾步衝過去一把抓住,“少爺,你怎麼這麼糊塗!”

祁愛白想要掙開被緊拽的手臂,但忠叔早年也是習過武的,一時間竟然堅持不下。

“放開他。”祁愛蓮的聲音自後面傳來。

祁愛白回頭,看到自家妹妹從迴廊內走出,靜靜站在那兒,看著他們,那雙眸中的目光復雜得很。

“小姐……你怎麼也由著他?”祁氏之主發了話,忠叔雖然依舊不情不願,卻不得不鬆了力道。

“他既然想走,就讓他走。”祁愛蓮神色平靜地說了這麼一句,而後目光閃了閃,將視線移到祁愛白身上,“但是,哥哥,如果你今天真的走出這個家門,以後就別回來了。”

祁愛白臉色劇變。

他想不到她會說出這種話……為什麼在剛剛發生了那種事情之後,她竟然還能說得出這種話?居然還要這樣子來威脅自己?

片刻之後,祁愛白明白了:正是因為剛剛發生了那種事情,這句威脅才會有效。若是平常,祁愛白聽到這種話,只會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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