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重的女子,我深愛她,所以,我不容許肆意的流言蜚語傳到這古滄大地,這樣會傷了她,雖然她不會讓我知道,但我會傷心的。抱歉,剛才歧一時失手,所以,幾位遠道而來的朋友,歧這裡出手重了,抱歉了。”
自家孩子出手之重,作為長者有些驚訝,可今天是他東方堡大喜的日子,不容被一些無名小輩惹了晦氣,何況,今時,伯渠在此,就算是雲荒的四大家族來了,他也不該給臉的。
“我東方堡是個講究是非黑白的地方,鰩兒侄女已是我們東方堡的第一媳婦,我自是不容許她名譽受損的,誰要是這樣做,就是看不起我東方堡,適才小兒年輕氣盛得罪了幾位遠道而來的朋友,還望多多包涵通閣主,請帶這位公子到舍下治療去。”
“振聲,………”“鰩兒如今便是我的親生孩子一樣,伯渠,我該是這樣做的。”
這個時候東方歧做再多的事情,也比不上東方堡堡主的一句話,只要堡主出言維護,那麼,一切的流言蜚語自是憑空消失,至少,在古滄大陸便是如此。
“北風瞑,好個伶牙俐齒的一張嘴,只是今日不該你伶牙俐齒的時候。”
南宮的話分明是說他丟盡了北風和南宮的臉,剛才的那番話凡是有些素養的人都不該說出,何況北風和南宮。
此事本算是已經告一段落,然而,世事難料,因為南宮的一句話,那個高大的中年男子,一記巴掌打了過來,將他的臉面算是徹底掀翻了遮羞布。他瞧了一眼中年男子,微微有些不可思議,即使自己不是正室的孩子,但是也是僅僅的三個兒子之一,如今就這樣被打了臉頰,難免怨恨之氣由心而生。
“還不快道謝。”
中年男子從現身到如今只說了這句話,板著一張面孔,實在一副恨子不成鋼的表情,看在南宮眼裡,也是替其感慨,這就是正出和庶出的差別。
“多謝,古主和堡主。”
說完過後,男子扯了扯染了鮮血的衣服,便是和通天聞離開,這個時候對於他,多待一分鐘都是恥辱。
“呵呵,古主不是凡人,我等亦不是毫無禮儀之人,剛才的事抱歉,南宮這裡恭喜古主了。”
南宮舒高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地走到了東方歧的對面,彬彬有禮的開口,遮住左邊臉頰的長髮隨著他講話的氣息上下浮動,左手習慣性的摸了摸鑽進袖中的長龍機械。
“不管有心無心,我都接收了。”
“東方古主可真是個心胸氣廣的人啊,他日這古滄若是有人為王,想來也定是個這樣的人。”
他的這番話,有意指向了一個古滄即將發生的而又不爭的事實,掃一眼在座的賓客,見到他們各自不同的表情,滿意的收了收嘴角,微笑的盯住對方握住鰩兒的手。
“鰩兒,足以安撫我的一切不快,今天是我和鰩兒訂親的日子,南宮長公子和北風族長請上座。”
這個古滄眾人皆想知道的問題,東方歧沒有正面回答,擁住鰩兒,凝視一番父親岳父,沒有過多的糾纏二人按深意的微笑,和溼了花容月色的鰩兒相視一笑,拿出鴛鴦錦帕如入無人之所一般的替她擦了淚水,扶她坐到了空置的席位上。
南宮舒高似乎並無打算就此作罷,悠然的跟著走到了東方歧和鰩兒落座的桌邊,扶衣坐了下去,隨之,是臉色稍顯緩和的北風瞑和渾身批著神秘色彩的女子。
只見那女子剛一落座,身上猶如披了一層金縷紗衣而閃閃發光,緊接著那女子肩頭出現了一隻極富水靈氣性的小獸,那小獸突然活靈活現的坐到了女子肩頭,給在座的所有人一個雷霆之擊。
期間,這種視覺衝擊最大的,便是與女子坐在一桌的古滄“三尊一聖”,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女子小小年紀便是如此修行,竟然達到了所有人都夢寐以求的四階修行者,一時之間,因為女子帶來的風暴效應而致大廳陷入了一場詭異氛圍裡。
“歐陽伯父,堡主,舒高恭喜二位了。”
南宮舉杯敬酒,二人當即也從震驚中緩了過來,紛紛微笑的舉杯,作為長者,此時又是喜事在身,一切的介懷還是要放下的。
南宮舒高敬完酒,這邊也隨之沉寂了下去,北風的族長除了一貫的盛氣凌人,和夾雜著一絲難堪,依舊是雷打不動,至於,那名一直不曾開口的女子,也是依然保持著她的高貴和神秘,整個大廳氣氛詭異之極。
“素聞古主一向精通音律,不想鮫女有意請教一番,但請古主不寧賜教!”
女子話音一落,大廳立刻猶如春雨降臨一般,萬物復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