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姑娘解說,我也知道一二,姑娘所用的是七絃琴,不過又叫作海風琴,我家娘子使用的也是七絃琴,不過卻叫古琴,是我師父留給我的唯一遺物。”
“分析的挺精確。”
女子的這番話,在外人看來不免有些讓人稀裡糊塗,東方歧倒是明白的很,知對方已知他的琴是那個海風琴的鴛鴦另一半,也不再過多糾纏。接了王敬偉和李亨抬來的琴,一揮手古琴落於空開的桌上,扶著女子向前座下,接著,那女子拿了桌上的皮毛墊子,則是放在了旁邊,便不再關注這邊。
“笛子配古琴,恐怕樂和上會先輸我們一分。”
“那又如何?請。”
一語落定,東方歧便是把玩著手中紫笛,腳下生風,衣袂飄起,盤腿臥座在白色的皮毛墊子上,正是與女子成側首迎面狀,這一連竄的動作瀟灑自如,流雲行水毫不做作,那最是溫柔似水頷首微微一笑,饒是除了身旁女子云淡風輕外,其他普通人人皆是石化。
這世間當真如此長相行為出色的男子怕是再也沒有敢稱第一的了,就連那銀裝女子認真望了一眼後,心內也是不同程度的受擾。
如他?像極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