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在商襲的又一隻手的不斷揉搓下,貢士鋒終是出了聲音,坐起身子,抱住商襲的腰,開始親吻著商襲的每寸肌膚。
“快了哦,你說我是吞了他,還是讓他射出去?”
“襲兒,我………我不知。”
床笫歡樂之間,他一直充當攻城掠地的那個人,可是,真正揮兵王城之下射殺王的人,襲兒才是首領,他不過是個弓手。
“唔。”
隨著商襲的一聲低呼,貢士鋒she了出去,那一大團一大團的乳白色液體,被商襲所吞食,喉嚨裡發出的吞嚥聲,將貢士鋒緊繃的身子,推向了高峰。
破曉時分,東方歧睜開一雙碧眼藍眸,雷打不動的作息時間,讓他決定起來採集地氣,可看著躺在懷內的可人兒,她也捨不得離開。
“憶馨哥,你醒了?”
鰩兒的睡眠還是那麼的淺,自己只要有一絲的動靜,鰩兒都會察覺,該拿這個女人如何是好?算了,陪著她吧,少了一天的修行,也不會有多大的損失。
“是啊,我醒了,蠢蠢欲動。”
早知由她修行去算了,如今聽她這話,可不是什麼好兆頭,果然,可………昨夜適才到了子夜才睡去的,如今太陽不過剛剛露臉,怎又想起來了那事。
“你給我打住,我們明日可要回家的。”
“那又怎麼樣,你要是走不動了,我只管抱你回家就是。”
這人要是想做一件事情的話,你是怎麼勸也無效的,要是抱著我回家的話,那要不被人笑死才怪,何況,雲荒民風不必古滄開放。
“那樣成何體統?”
“不夫妻恩愛,礙著他人何事,再說,誰要多嘴,我就把他縫上。”
強詞奪理,而且越來越暴力了,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她的身上充滿了渴望血腥的氣息。
“鰩兒,你的胸好像長大了些,你發現了嗎?”
“胡說,我早已成年。”
“成年又如何,我要讓她二次發育。”
“你…………”
一聲嬌呼,鰩兒已是沒了力氣和她頂嘴,清晨本就四肢乏力,再加上昨夜忙碌了一宿,此刻,也只得配合著她算了。
離辰時還有半個小時,鰩兒的綾羅紅帳內,一片春意怏然,時逢斬千從商襲那裡沒討到好果子吃,此時匆匆來報,但聞屋裡陣陣呻吟,不敢造次,可那北風和南宮已在廳內等候多時,如今一個人影兒也見不到,只好抱著一死的心,敲門道。
“少堡主,少堡主,南宮舒高他們來了,已在客廳等候多時了。”
隨著斬千的回報,鰩兒急忙推開東方歧,可是東方歧握住了她的兩隻手,又封住鰩兒的嘴,只用力的抽插,鰩兒本就是高chao欲要來臨時,這下因為受到了刺激,來得更快,只是喉嚨裡止不住的發出呻吟。
“嗯,………啊,………嗯啊,…………啊…………”
斬千杵在門外,羞紅了雙頰,憋開頭時,正碰上遠處走來的商閣主和貢閣主,猶如脫了韁繩的野馬迴歸大自然一般的興奮,哪知商襲大呼:“不準動。”
一句話之後,飛似的跑來,潛伏在門窗前,樂呵呵的偷聽著,只聽了幾個無力的尾音節,便是沒了聲音,喪氣地撥出一口氣,見門“嘩啦”開啟,站定在門前。
對於三人各色迥異的臉頰,東方歧滿不在乎的理了理紫紗,然後關上房門等著梳洗打扮的鰩兒出來,商襲深知這大清早的慾求不滿的後果,嚴重到他神通廣大的本領也不能解決,還是少惹為妙,貼著貢士鋒的懷抱,領著二人趕緊識趣的離開。
大廳內,南宮舒高站在廳中來回踱步,靠近左邊坐著的是一名一身元帥軍裝的男子,金冠束髮,面板呈小麥色,雙眼如鷹,一直盯著後堂口的方向,直到東方歧一行人出現,將最終的視線落在了歐陽鰩的身上。
記憶似是突然回到了十幾年前,那時總喜歡一臉微笑的那個小女孩,如今那個小女孩,已是出落地如花似玉,只可惜,笑容雖是依舊,卻今非昔比,她的眼內只對映著身邊的那名男子身影。
男子的優秀得到了甚少稱讚別人的南宮敬畏,如今所見,那舉手投足間的風度絲毫不輸雲荒的皇族,更是別說長相了,怕是隻有西鮫的皇族才能比擬的了,這樣而來,………………北風家的長子微微頷首側目,她怕是已經忘記了自己了。
“陽守大哥,好久不見了,你還認識我嗎?”
正值嘆息時,一聲溫柔的低喚將他心底最柔軟的部分一一擊碎,他半響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