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釀算是一種花酒,不辣不清,聞著一股玫瑰花的清香,喝著入喉溫熱舒爽,進入胃中一片清涼,和平常酒水正是反過來的,玫瑰釀釀造起來也不繁雜,正是大行推廣的酒水之一。
“我何時騙過你。”
南宮打眼瞧了北風陽守,說完對著東方歧一行又道。
“東方古主,你看如何?我們德雲樓的玫瑰釀不會比日升酒樓的一等品差多少,要不今天我做東,宴請各位古滄的來客一回。”
“既然南宮如此舉薦玫瑰釀,那麼我和大哥都是嗜酒之人,就不推辭了,他日在岳父家,我們再宴請二位。”
東方歧一語完畢,偏首看向商襲,商襲沒有反對,而自己大哥則是一臉興奮,朝著自己點頭,至於鰩兒,看她臉色,亦是頗為贊同的,於是,東方歧吩咐了斬千前去歐陽家通報一聲,一行五人跟著南宮和北風朝著雲德樓大門走去。
“族長,小姐和姑爺被南宮舒高請到了德雲樓。”
“同去的還有誰?”
“還有兵團元帥,以及和姑爺同來的兩名男子。”
得知女兒和東方歧被南宮請到了德雲樓,歐陽族長除了握了握擎天弓,就是埋首深思,底下彙報完訊息的親信歐陽念則是靜靜地等待。
“好了,去請三位長老到議事廳。”
“是的。”
望著父親派給自己的親信離開,歐陽伯渠暗自肯定了自己的這招敲山震虎已經完成了一半,方才讓不動聲色的讓歐陽念召集家族裡的三大長老,除了準備商議小鰩兒和東方歧的訂婚禮,剩下的事情在來時已是和振聲達成一致觀點,讓鰩兒做上下一任族長之位。
三天後,相信東方家的賀禮也是應該都到了。
歐陽伯渠坐在議事廳裡,一聲低喃,再次抬頭時,三位族中長老已是逐一行了禮,坐到了椅子上。
見到這個往日差點被逐出家門的族長,三大長老臉上是各色神色,然而與歐陽族長敵意最深的則是一臉憂愁的大長老歐陽客卿,如果當時歐陽伯渠要是被廢,那麼,無疑今天站在歐陽家最有說話權的應該是他。
說到這裡,成為代族長多年的歐陽客卿,身份無疑是最為尷尬的,大長老歐陽客卿一聲低嘆,似是感慨即將逝去的一切。
古滄一行,歐陽伯渠不止找回了女兒,還帶回了一個身份背景和實力兼備的好賢婿,奪古主,敗翼人,守金令,贏南宮,這些事蹟,足以在雲荒大陸上也笑傲而立。
如果在這之前,歐陽伯渠即使坐上了族長之位他也大可安枕無憂的享受完餘下的人生,然後看著自己的孩子在眾多小輩中脫穎而出,最終坐上族長之位,可是,如今他帶回了自己的女兒,而且,更是帶回了東方家的古主,他怎麼不會坐立難安呢?他的孩子,是那麼驕傲的存在,根本不會這麼放棄的。
“三位長老,小鰩兒我已找到,想必大家也應該有所聽聞關於小女的事蹟,此次她不僅隨我回來了,她的未婚夫也隨她而來。”
稍作停頓,歐陽族長收攬三人各自表情,作為他的親弟弟,他除了替大哥絕處逢生而感到高興,更是會無條件的支援自己的親哥哥,於是,當著幾人的面,第一個打破沉默。
“族長子女成婚,按照歐陽家最高標準禮待,東方歧當入族譜。”
歐陽的一席話作為一段陳述,本就是戳痛了大長老的神經,而如今三長老歐陽奉壽的一句話,更是徹底擊碎了歐陽客卿自我麻痺的大腦,若是此親結成,那麼,族長之位再也不會落到自己的孩子頭上了,自己也該放下所有的奢望。
“先前大家也都是知道的,我們雲荒已是很多年不和古滄打過交道了,我去古滄前,國主君帝招我入城,希望我們四大家族能和古滄的勢力交好,此次歧兒打敗虯鬚,奪得古主之位,相信無論實力和家勢應該都是我歐陽伯渠的上等賢婿,三位長老如若沒有意見,我歐陽家是個大家族,小鰩兒的訂婚禮應該可以媲美皇族的。”
“族長認為妥的事情,我們自然同意,只是為何還不見侄女和侄婿回來?”
一語肯定的是歐陽家族的二長老,年方四十,為人處事極其圓滑,雖是滿臉笑容,可是實則一副笑裡藏刀的心思。當初歐陽被廢他是個保持沉默的人,不比大長老的皆力打擊,也不及三長老的誓死保全,總之,在外人看來,一切的紛爭與他無關。
“呵呵,明德,歧兒和南宮舒高、北風陽守去了德雲樓,應該很快就會回來。”
一地驚覺,南宮家的長公子向來不怎麼待見外人,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