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李兩家效力的事情。”
“放心,我王家不會忘。”
王倫眼見心裡算盤撥響,得以安慰,斬釘截鐵的道。
“哦,倒不是這樣,我想說的是,既然我未奪得紫金令牌,自然是不會平白無故差遣王李兩家的,我若奪得古主,定然是會記住王李兩家的話的。”
東方歧扶住紫紗衣角,握著紫竹長笛,迎風而立,當著千人壘城,說下這話,無不是給人留了一股英姿煞爽的氣勢,不久的將來,眾人將要開始仰望這顆古滄大陸新升起的冉冉之星,如何笑傲在這大陸之上。
“哈哈哈,東方歧,若是你在救活李亨的前提下,還能夠奪得紫金開天令,我王敬偉和李亨便是拜你為師,而王家李家自然是該聽你調遣,就算他日你與天下為敵,我王李兩家只要有我王敬偉和李亨在,便是認東方堡為主,也自願被納入東方堡,成為東方堡旗下的附屬勢力。”
這番頗為豪氣雲天的宣誓,倒是讓王倫深感欣慰。自家孩子原先幾斤幾兩他是清清楚楚的,此番若是真的拜東方歧為師,算是祖上冒了青煙,他日定然成就不少不說,更者,亂世一出,何去何從,也有了棲息發展之處了。
王李二家雖是數不盡的金銀財寶,可是說到古滄大陸的巔峰勢力,實則冰山一角罷了,壯志男兒,豈會不以發揚門楣為驕傲!說起來,此刻的王倫,覺地什麼也比不上看著自己爛泥扶不上牆的兒子改過自新的好!
“呵呵,好,我既然能夠奪得古主,自然不會失去紫金開天令,就等著吧,我的好徒兒。”
回眸一笑驚百豔,這姿態不僅讓王敬偉感到羞澀和驚豔,還讓他突然明白了,為何,那李亨會著迷滄雨樓的一群男子,說到這裡,又豈是王敬偉一人如此,那底下的眾人也是如痴傻了一般感嘆,至今還沒見過,哪個男子有如此風姿魅態!
“只要你有本事,想讓我王敬偉、李亨叫你一聲師父是簡單的事情,不過,提醒你一句,我王敬偉和李亨‘丘擇雙煞’的名頭可是得來已久,就怕會毀了你古主英明。”
“話不多說,我先去救李亨,是與否,到時候便知。”
本是一出不可逆轉的鬧劇,此間層疊起伏,倒是變成了一出宣誓認師的喜劇,素聞“丘擇雙煞”向來刁鑽難纏,不學無術。今天沒想到古主一出,便是掌握了其中一個的生死,更者,牽出了三人的師徒之名。
輾轉來到李府,經過東方歧略微把脈檢視,那李亨雖是氣息漸弱,可是,略通醫術的他卻是看出根本不是因為經脈受到封鎖所致。
正是輪到東方歧想不出個所以然的時候,那李府的小廝端來一碗剛剛熬製出來的黑色藥水,行至一群人中間,快速掃了一下東方歧,便是埋低臉頰,繞開東方歧走向床前。
東方歧微微有些詫異,這小廝給他的第一感覺完全像是個不懂修行的膽怯之人,可看其步履穩健,端藥的左手也是沒有絲毫顫慄,小廝一路走到李亨床前,東方歧盯了那小廝思考了一通。
東方歧站立而起為他讓開位子給李亨服藥,剛剛走出一步,忽地,他想起來那李亨眉間一股隱約的黑氣,應該是師父所說的風之翼城特有的“族禁”藥物所致。不免大感吃驚,想通解藥是自己的鮮血時,一怒之下揚袖將那黑色的藥水打翻在地,不管眾人的驚訝,點招便是直掃那小廝門面,小廝見事情已經敗露,慌忙施展逃命一招,避了東方歧的死招。
“東方歧,算你有點本事,不然,你想要救李亨的話,恐怕不放了渾身的血是不可能的,好了,我也已完成任務,雖然沒有達到最終的要求,不過,你想要取得勝利,是定然沒有機會的了。”
東方歧再次揮招攆上那年輕小廝的時候,那小廝已經脫去了下人的外袍,展開雙翅,飛上了高空立足,變成一名年輕的男子,望著底下的一群人仰頭哈哈大笑道。
“閣下是何方人士,還請報上名來。”
少年笑的極其張揚,東方歧只面無表情的問道,然而,實際上內心已經對男子的來路有了一定的判斷。
“即使說了也無用,你是贏不了他的!呵呵,不過為了讓你日後再次見到我的話,不要認錯了人,我適才告訴你,我乃雲荒黑雲峰的左千秋。”
“閣下這一身手可不像是雲荒的人,倒是像風之翼城的人。”
“這個不用你管,只是,不妨告訴你,風之翼城我是不會放在眼裡的,但願,明年的這個時候就是你的忌日。”
“休想輕易離開!”
未等那人施展雙翅飛離,東方歧後背紫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