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涼的境遇不說,也倒是個極其有才有貌的孫媳。
“你說的鰩兒是個什麼樣的女子?”
要是真的對外界的傳聞不聞不問的話,那他豈不是白做了堡主多年,就連天聞都誇讚那孩子是個奇女子,自己又豈會不去親自走一遭!
“父親,鰩兒和孩兒從小便是相識的,只是………她先前身陷勾欄,但絕非自己情願,孩兒知道她落入紅塵全是意外,所以,孩兒希望爹您能寬宏大量一回,摒棄凡夫俗子眼中的陋習,讓孩兒娶了鰩兒回來。”
“哦,果真如此?”
望了一眼東方歧迫切的眼神,東方振聲心內算是有了自己的想法,只是他有他的打算,他不著急。期間,他有意裝扮簡單一些,去了大通錢莊,但見那孩子舉手投足間的言行舉止像極了大家閨秀,不甚賢良淑德,更有巾幗骨幹的胸襟。
“父親,孩兒所言句句屬實,我對鰩兒之情亦是天地可鑑,但求父親答應。”
東方振聲見東方歧轉眼由聲音灼灼變成服軟說辭,低聲一嘆,他完全不能想到,自己的子孫怎麼都是在“情”字身上,做的不和自己的心意,選的都是些個門不當戶不對的女子,但是,他當時要是稍微能夠看開些,承兒定是也不會死去的。
“我得需好好考慮一下。”
“父親,只要你能答應讓鰩兒進門,我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你的!”
深怕眼前的義父說出一個“不”字,東方歧趕緊想盡一切的辦法,許下一切的允諾,好讓眼前高高在上的父親同意,也讓鰩兒早早能明媒正娶的過門。
“父親,鰩兒他早已是我的人了,望你開懷同意?”
“婚姻大事不可如此莽撞!歧兒。”
眼見父親意思漸漸偏向於否定,東方歧驚蟄,力求今日能夠安排妥當,否則,立馬得為以後想個對策。
“父親!”
“好了,我同意便是,只是你記著,你說過什麼都要答應我的。”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再也沒有比這個更能令他開心的事情了!只要眼前的父親同意,他做什麼都可以的,鰩兒,我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娶你過門了!目光堅定,一雙神采奕奕的碧眼藍眸,卻刺痛了一個為人長輩的心。
“我要你答應我三件事情。”
“父親請說。”
“第一件:保我東方堡在你有生之年蒸蒸日上;第二件:三年後,若是你還沒有子嗣,需要再娶一名女子為妻,那時聞人家的莫離若還沒有婚配,就要娶她;第三件:日後若是有此機會,江山帝位但請帶著我東方家的希望奮力一爭。”
東方歧斟酌再三,最終點頭緩緩答應。 東方振聲見自己目的已經達到,讓他離開!像是交待了一件大事一般輕鬆。
他絕對不會看錯,這個孩子以後絕對不會會笑傲古滄,甚至於整個大陸,他的東方家努力了這麼多年,也許,就是為了等待這個孩子的出現,………………東方振聲目光殊遠,對於這個孩子,他寄於的又豈是一般的作為啊!
往鳳鳴歧山莊院處的方向,一個略顯孤單而沉重的身影慢慢的徐步行著,步履間帶著些許的擔憂和急切,卻是壓著靜靜地走完了長長的碎石小路。
鰩兒,放心!我東方歧不管任何人的阻止,我都要和你在一起,哪怕可以什麼都不要的!三年,三年後?誰會知道這個古滄又變成了什麼樣子的!我是不會娶聞人莫離的。
但是,旋即一想,對於聞人莫離她是心存愧疚的,上次在滄雨樓她還對她心存殺心,然而,當她輕易地放棄了刁難的時候,東方歧的心跟著亦是一沉。
她似乎向來對她都是心存防備的,從四海客棧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在古滄大會幾番不計代價幫助自己的時候,更者,在滄雨樓爭奪“賣身契”的時候,她甚至有了殺心,作為一名僅愛慕自己的女子莫離,他於情於理都對不起她,此刻的東方歧暗暗下定了決心,他要還她一世情,卻是做不得愛人。
大通錢莊。一名白衣似雪的女子從錢莊領著一名丫鬟剛剛出門,便是被急匆匆跑來的李亨和王敬偉倆個團團包圍住了,那名女子上前微微一笑,便是掃了一眼外面的馬車,轉身對著身邊的丫鬟耳語一句,那名丫鬟便是瞪了一眼李亨和王敬偉,轉身朝著四人看守的錢莊大門走去了。
“師孃,師孃,我們在酒樓定了雅廂,昨日師父恐怕都沒喝個盡興,而且,昨日師孃還沒有出現,所以,適才我和王敬偉想著應該再聚一回。”
“你們倆個還是不改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