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歸於盡的一招,更者,虯鬚付出的代價僅僅是修行退步,而東方歧稍有不慎,不會落得一年半哉就可以修養好的身體那麼幸運,然而,此刻顧不得其他,結界護城才是最主要的!
“三尊一聖”頓時起身,四人每人雙臂間一股股氣勁咆哮而出,齊心合力結界,好讓破壞力控制在僅限的範圍之內。
“虯鬚,不管你使出什麼,今天你必敗無疑。”
“雷雲電宗,雷出。”
“雷雲電宗,電出。”
什麼!聞言虯鬚反映過來,暗地驚呼一句,再看那天際間的異響和不可思議的異像,虯鬚適才分析出了那兩句話的意思,不禁又是一句大呼:“雷電!”
一陣雷雲飄來,眾人先是捂耳,隨後眼前皆是白茫茫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只知道耳邊雷聲不斷,待到一切雲消霧散時,只見臺上的虯鬚橫屍高臺,屍體上不斷冒著青煙,一股股燃燒過後的焦臭味,隨風飄到各人的鼻息間。
再觀東方歧則是依然站在高臺,身子巋然不動,如神一般的站在在眾人的面前。未等眾人有所反映,東方歧上前一步,天眼一開,一滴白色的汁水緩緩游出,被掌控著倒入虯鬚的唇邊,那虯鬚的身子竟然出現了肉眼可以觀測的復原之狀,眾人大為驚奇之時,亦是不解。
“虯鬚,我今天饒你一命,若是他日你迴歸風之翼城,莫再管我古滄大陸之事,否則,我定是親自取你性命。”
這話一說完,那虯鬚跪地一謝,羽翼展開,飛速地離開。
東方歧握住紫金開天令,聽得底下一陣歡呼,嘴角難得一記微笑,可是未等他有所適應眼前一切,隨著一個聲音的出現,跟著倒下!
“小歧子,對不起,………剛剛幫你強行掠奪雷電的力量,耗盡我的靈力,所以,我得休息一段時間了,還有,白色乳液要裝好了。”
東方歧應聲落地,眾人從一片歡呼之中醒來,紛紛看著一個真正的修行者存在般的古主,就這樣不再起來,不禁大呼:古主!古主!古主!
那樣醒目的紅色液體,慢慢地從身體四周不斷流逝,內建的白衣已是如血衣一般,而紫紗更是不再飄逸,沉重的像是一把把利器,削得他粉身碎骨,再也難以想像今日般的輝煌是從此人身上射出的。
“歧兒,侄兒,………”
“二弟,………少弟。”
“大哥,歧大哥。”
“師………師父。”
“東方歧,東方歧。”
一幕幕的人影攢動,饒是清醒的東方歧也是應接不暇的,何況已經滿眼鮮血的東方歧呢?最是那一襲綠裙的冷漠女子,也是潸然淚下,那一低頭的溫柔,足足令東方歧產生了些許的幻覺,竟是當作了鰩兒一般的握住了,還念念不忘的低喚:鰩兒,鰩兒,……………………
不知是過了多少個時日,東方歧緩緩地睜開了一雙眼睛,眼前立著的是一名白衣男子,東方歧下意識的撐起身子,哪想到身子卻是十分沉重,只好依著床頭靠了起來,盯著那男子搖著白扇只管煎藥。
“這裡是哪裡?”“南疆。”
男子一直未曾抬頭,只是雙眼盯著手裡的藥罐,時不時的拿起蓋子檢視,對東方歧四下打探想要發出疑問卻又沉默的神色亦是不予理睬。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可是,我只是一個煎藥的,要是有什麼不明白的,你就問慧襲子吧,反正我也只是個睜眼瞎子。”
聽得男子如此說話,東方歧也不再有任何思想掙扎,猜到他口中的“慧襲子”是指商襲,只想找商襲問個清楚,畢竟,自己的身份想來已經洩露,還是要好好和商襲商榷一番,至少應該知道有多少人知道。
“那能否麻煩公子替我找來商襲,我有話要問他。”
“哎,每次只要他一來,我就知道沒什麼好事情,折騰我大半個月了。”
什麼,大半個月了,那鰩兒呢!鰩兒剛剛贖身,誰來照顧她呢!該死,我就應該進天境之前安排好一切的,鰩兒。
獨留東方歧一人自怨自艾,白衣男子離開一小會兒,商襲便是出現了。
“你醒了。”
東方歧沒有說話,瞧了商襲一眼,看他也是一身白衣,眉頭微皺,什麼樣的人帶出什麼樣的同類,都是一身白,看著不煩嗎?
“沒想到堂堂東方堡的少堡主,如今叱吒古滄的古主竟然是一名女子。”
商襲頗有戲弄的口吻,東方歧聽著也無所謂,早知他地惡劣性子沒有釋放出來,如今,看來倒是釋放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