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多了遇到那種傳說中想要追求長生不老的瘋子了呢……不過話說,當時他看見那串納芥手環—攝魂鈴的功效時,表情真是有夠精彩的。
“喂,死老頭兒,這兒是哪兒啊!”蕭時影搖搖手腕上的攝魂鈴,將自家師父一把從攝魂鈴裡揪了出來。“咯~~~~丫頭啊,找……咯……你親愛的師父做什麼哈?”蕭時影面色鐵青的看著眼前的虛影,“死老頭你到底喝了我多少的梨花釀?!還有,老子是男的是男的!”“那也是以前啦……”只見蕭時影面前的虛影飄來飄去,一個有些邋遢的糟老頭抱著一個酒瓶兒,兩眼惺忪,一邊打著酒嗝一邊衝著蕭時影傻笑。
蕭時影嘴角一陣抽搐,他承認,他這個師父的確是有不少的真才實學,可是為什麼他不是那種仙風道骨,舉止端莊肅穆,長鬚美髯的模樣,反而……抬眼看了眼眼前的這位,蕭時影撇撇嘴,“靠,真他媽丟人現眼!”
“喂,老頭兒,這裡是哪兒啊?”蕭時影沒好氣的開口,看見自家師父撓撓頭,看著周圍的景色許久,竟是乾笑著,憋出了一句令蕭時影差點暴走的話。“哈哈哈……沒想到這麼多年來大陸的變化很大啊……這是哪兒呢?”
“你還是呆在攝魂鈴裡慢慢喝酒吧……”蕭時影無力地將他揣進攝魂鈴裡,看著遠處那個似乎是飼馬場的地方,還是決定去問問那兒的人。
可是,他還沒飛多遠,只聽“咻”的一聲,一支羽箭破空而來,蕭時影剛狼狽的躲開,還沒來得及緩過神來,數十隻羽箭便已射到身前,一個閃躲不及,一支箭便已射中了她的左腿,悶哼一聲,蕭時影只來得及對天空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剛想開口,感覺又一支箭射中了自己的肩部,便從天空直墜而下。
靠……你當打鳥呢!蕭時影在心底大叫,身體的疼痛讓她喊不出聲。
鮮紅的血液如泉水般從他的身體裡湧出,染紅了他的白紗衣。迷迷糊糊中,他彷彿看見一個身影沖天而起,將他輕鬆地接住。傷口的傷痛已逐漸麻木,他只記得,他好像看見了一雙玩味的眼睛。
下方的樹林內。
一個身穿紫色錦袍的男子騎在一匹高大雄俊的黑馬之上,一雙狹長的鳳眼正充滿興味地看著懷中昏過去的蕭時影。墨玉的長髮裡,三根上好的白玉簪赫然在目。一隻血紅的刺芒耳環在手邊髮絲裡若英若現,其中隱隱有光影流動。‘
“今天之事,若有誰洩露出去,殺無赦。”充滿磁性的聲音自那張性感的紅唇裡溢位,男子冷冷的掃一眼身邊的眾人,唇角勾起,帶著不容令人忽視的霸氣。“包括皇上那裡,也不可說。”
“是,主上。”整齊的聲音響起,男子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揮揮手,喚自己的心腹上前。“羅雲,去準備一輛馬車,本王想回府了。”說著,他低頭看了眼懷中因失血過多而顯得有些蒼白的蕭時影,“貌似已經找到了好玩的玩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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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豪華的廂房內。
嫋嫋青煙自青銅爐升起,香草淡淡的清香溢滿了整個房間。一張寬大豪華的紅木床,四周有從自房梁墜下的紫色紗幕,因風而輕緩的飄動。一個嬌小的身影,正滿臉鐵青的坐在床頭,恨恨的看著系在自己右腳踝上的東西。
“這是什麼?靠!”蕭時影惱恨的開口,便聽見自己那無良的師父用靈識和自己說,“乖徒兒,你還是歇歇吧……這東西竟然是離火精鐵!這在我們修真者眼中都是不可多見的寶貝啊……竟然這麼大一塊做成了一條鏈子……還是用來栓你的,嘖嘖,真是暴殄天物啊~”蕭時影立刻於心中陰森森的反問道,“我怎麼覺得你在幸災樂禍呢?還有,我被人當鳥射的時候你人呢?你這死老頭還是我師父麼!護短都不會?靠……氣死我了,現在這情況,算是什麼?”
“你這是命中該有此劫……天意如此……我告訴你……”“你這神棍!神棍!靠……媽的先幫我把這臭鏈子弄斷再說!”
蕭時影抬腳甩了甩,看著那鏈子在空中蕩了蕩,似乎還不輕。“這東西嘛……要是以前嘛……我很輕鬆就能搞定,但是現在我肉身被毀,修為早就大打折扣……”“說了這麼多你的意思就是沒戲?”蕭時影無言的看著那根長長的鏈子,頓時萎了下去。
“沒辦法了?”
“恩。”
“真的沒辦法了?”
“恩。”
“靠!要是被老子知道是哪個卑鄙小人眼大無光,將我這麼玉樹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