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你沒事吧?”凌烈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心裡有些害怕,隱隱覺得自己這一次好象真的做得過分了些。“別這樣小氣,你這根爛簫又不值幾個錢,大不了將來我陪你幾支。”眼見練無傷身子一動,嚇的慌忙後退幾步。
練無傷抬起頭來,向他扯出一個微笑:“算了,反正這也是早該丟掉的東西,摔碎了也好。”
碎在“他”兒子的手上,這算不算天意?天意藉此告訴自己,不該幻想的莫去幻想,不該奢望的莫要奢望,留不住的也終究留不住。
仔細的將兩截斷簫拾起,收在懷中,他慢慢的走了出去。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凌烈忽然覺得心裡很悶,他明明做了一件可以成功打擊練無傷的事,可是心裡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傍晚的時候,飯桌上照例擺好了飯菜,這是這一次,吃飯的卻只有凌烈一人。對著空蕩蕩的四面牆,飯菜似乎格外難以下嚥。
半夜裡,凌烈起床去茅廁,隱隱的看見練無傷的房間透出燈火,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鬼使神差的竟去趴窗子偷窺。
只見練無傷正坐在桌旁,面向裡側,看不出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