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裝的你”語梁是真心稀罕,還記得小時候第一次見他們時自己便覺著他們只是穿著不同的衣裳,如今隔了這麼多年
再見,卻仍是如此。
“哈哈哈”周辰忍不住大笑起來,道“這話說的稀罕,還頭一次有人這樣說。嫣兒,你就要我們在這兒立著麼?不請
我去坐坐?”
“去,怎麼會不讓你去”周嫣說罷便要那四個家僕將樹上的風箏摘下來,自己則引著周辰同語梁到莊子裡去。
剛繞過照壁球球便衝了出來,躍到周辰懷裡賴著。
語梁見了球球,驚呼一聲“這便是那隻……”語罷卻覺失言,趕忙住口。
周辰佯作不聞,揉了揉球球的脖頸,笑道“球球,這些日子不見,你竟重了這麼些,還是瘦些好,抱著不累。”
周嫣瞥球球一眼,落井下石“它這幾日兔子吃的太多,自然胖了不少,別說哥你了,我抱著都覺重,要麼怎麼把它留
在這兒呢”
“怎麼它也喜歡兔子?我還當只有師曠喜歡”周辰探究的看周嫣一眼,連語調中都有幾分戲謔。
周嫣見他如此,微微紅了臉,道“原本便只有師曠喜歡,它不過是沾光罷了”
周辰正要接著逗她,卻聽到一旁有丫鬟拌嘴。
“你還厲害的不行,倒是哪裡的主子?憑什麼使喚我?”
“哼,這話說的就稀罕了。我不是主子難道你是麼?你我都不過是在王府裡待不下去難有出頭之日,才到這裡來伺候
這個病怏怏的小姐,好端端的相處便罷了,何故拿喬做大!左右都不過奴才,倒憑什麼對我吆三喝四的!”
“究竟是誰拿喬誰做大?連這裡水深水淺還不知道,便擺起譜來,倒當誰果真比誰差一般!”
周嫣聽了一陣,正要發怒,周辰卻一把捉住她,呵道“你們這話是說不肯伺候這病怏怏的小姐麼?既如此乾脆便不要
伺候,打發出去,倒乾淨”
那兩個丫鬟聽了這話都齊齊的跪在地上,再不發一言。卻稀罕她們竟也不求饒也不哭鬧,只靜靜的跪著而已。
語梁冷眼旁觀,方才周辰處事之時身上所散發的那股氣勢,不輸自己分毫。王族便是王族,身上總有一股子旁人學不
來的氣勢。掩的再好,也有露的一天。
“好了,哥,別理她們”周嫣恰好看到語梁探究的目光,趕忙拉著周辰往前走,問道“對了,韓子齊最近可有訊息?
帶信回來了麼?”
周辰聽了這話,神色漸漸便暗了下來,好一陣才說道“他怕是都忙的忘了還有一個我”
周嫣瞥語梁一眼,見他果真將心神從那兩個丫鬟轉到周辰身上,暗暗笑了一聲,同周辰說道“豈會,你們在一起這麼
些年,他哪裡就是這般薄情的人”
語梁聽她說在一起這三個字,心中猛的一顫。抬眼看周辰,卻見他眼中那份失落,心裡自然不爽利,因此只訕訕的跟
著他二人,一言不發。
“語梁,這些吃食你可喜歡?可有偏好?若有想吃的,我這就吩咐他們去做”周嫣看了看低頭坐著的語梁,輕聲問道
。從迴廊到後園,再到此處,他始終一言不發。也不曉得是真的為了哥,還是心中有著他自己的計算。
語梁聽了這話,抬眼看了看一臉關切的周嫣,再看逗球球玩耍對自己不聞不問的周辰,狠狠攥著拳,沉聲道“酒”
周嫣聽了這話心中暗暗得意,佯作一副關切模樣,道“這會兒不過晌午罷了,這就喝酒麼?”說罷卻又叫過一旁立著
伺候的丫鬟,道“去將那幾壺陳年的杏花取來”那杏花雖取了個如此柔美的名,卻是世間最烈的酒,常人一碗便醉倒
,我倒要看看你周睿能喝多少。
周辰被球球纏著,連自己都還不曾動過筷,又哪裡來的心神去照料語梁。不曾見語梁喝了一杯接一杯,又何來勸解一
說?
而那邊語梁見他如此淡漠,心中越發失落。一來是想引他關注,二來是的確想要借酒消愁。因此只不住灌酒,一杯接
一杯,一壺又一壺,不多時那一壺杏花就被他喝了個乾淨。周嫣原本便有心將他灌醉,非但不勸,反倒讓丫鬟去另取
一壺酒來。自己親手倒酒跟語梁,硬生生將他灌了眼色迷離,面色通紅。
待到周辰發覺時,語梁已不曉得喝了多少下去,周辰忙叫丫鬟煮醒酒湯,又讓小廝帶他去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