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能更無恥一點嗎?”
“能,不過對你,我不太捨得,晚安,親愛的大哥。”他拉上門走了出去,留我在床上,平生第一次嘗著恨得牙癢癢的滋味。
我似乎沒有發現,一整晚我都在想著明早之後怎麼折磨他,倒把自己失戀的心灰意冷全部拋到腦後。
到了清晨時分,我的手腳才可以正常使力了,一腳踢開他的房門,他居然還在熟睡!我把他的床踢得晃了晃,他一下子驚醒了,慌道:“地震了?!”
我出手點了他周身大穴,連啞穴也點上了,湊上前去,獰笑道:“你這蠢貨,沒有連夜逃命,是在等著我將你剝皮拆骨麼?你這個受虐狂!”
他張了張嘴,卻無法開口,我得意道:“六弟不是覺得我不夠狠毒麼?我這就狠毒給你看,可你畢竟是我親愛的弟弟,不好對你殘忍,所以,我就賜給你最溫柔的懲罰吧,包你滿意哦~~~”
他的臉又微微泛紅起來,昨夜似未堵上的鼻孔又溢位了一絲血。
“下流!你在想什麼?!”我扇了他一個耳光,他臉上的神色現在可是好看極了。我走到門口,喊了一聲道:“來人!”
侍奉秦昊的小婢立馬出來四個,我對她們交待了一番,很快,她們便拿來了一副妝奩、一掛羅裙。
他疑惑地看著我,我嘿嘿笑著不作解釋。
我從妝奩中搜出一團細繩,繫住他的左右無名指,又捏住他的鼻子,鼓搗了半天,總算給他止住了無恥的鼻血。又拿溼布巾給他擦乾淨臉,這期間,他的小臉一直是紅通的,我也不作解釋,任他遐想。
待我端了一盒脂粉就要往他臉上塗抹時,他才褪盡了臉上的粉色,有些驚恐地瞪著我,努力地開合著嘴,示意我解開他的啞穴。
我抹了他一臉白色脂粉,又擦上胭脂,託著他的下巴端詳道:“不錯,挺精緻的一張小臉。眼睛不用瞪了,再瞪也瞪不成女子的杏圓大眼,只得依賴我的畫工了。”
我替他描了眼線,又在眼角處描了一抹緋紅,用匕首剃了他那劍眉,畫了一彎娥眉,翻出一片紅紙,沾溼了,貼上他的嘴唇,再拿下來時,他那張嘴整個紅豔豔的,襯著他那彎峨眉,頗有幾分美女的姿態。
用紗布將他的胸前裹成連煙波樓裡有著最傲人身材的頭牌都要嫉妒的形狀,給他套上了粉色輕紗羅裙,這件羅裙,女子穿的話可能要及地三分,就他這年僅十六的少年身材,穿了恰好蓋住腳尖。
我不會梳髻,素性披下他的頭髮,在尾部往上三分的地方,用絲帶鬆鬆垮垮地紮了一道,把他往鏡子前面一推道:“驚訝吧?”
我解了他的啞穴,他白了我一眼認栽道:“玩夠了吧?”
“不夠,這只是開始。”
“你還想怎麼玩?我昨夜也不過是……罷了,為了能將你留在府中,我今天隨你怎麼玩吧!老爹說了,無論用什麼辦法……我真是命苦!”
“僅僅是這樣的話,其實你很樂意被我玩吧?”
“你想怎樣?大不了強J我……”
“你想得美!”
“那你想怎樣?”
“找人強J你!”
“你!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獰笑著再次點上他的啞穴,我朝門外道:“來人!備車,我要去煙波樓!”
當我橫抱著他走出房門時,那些小婢驚訝道:“大公子,這位是?”
我笑道:“昨夜從煙波樓接來的頭牌,怎樣?還不錯看吧?本公子今天親自送她回去。”說完大步走向門口。
只聽那些小婢在身後議論道:“哎,大公子,我們是沒希望了……”
“大公子昨夜霸佔了六公子的房間,那六公子呢?大公子也忒奇怪了,居然跑到六公子房中睡女人。”
“可能是那頭牌太美了,大公子迫不及待,就近進了六公子的房。”
“是呀是呀,沒想到煙波樓里居然有這麼美的女人,要是叫老爺知道……”
出大門時,不小心撞上了正要去上早朝的老爹,他一望見我懷中的“美女”,濃郁的神色瞬間化開,笑著走過來摸摸我的頭道:“果然昨晚是開玩笑的麼?害我擔心了一夜,你這孩子,真正是胡鬧!好了,寶寶你好好玩,爹上朝去了。”
說完他登車走了。
直到懷中傳來嗚嗚的悲鳴,我才意識到手上不自覺地使了力,忙撤了力,笑道:“啊,對不住了美人兒,要是捏壞你就不能賣個好價錢了。”他喉中傳出憤恨驚恐的聲音,我裝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