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家才去探望的。
“大哥,他真的不喜歡你,或者說,他真的沒有辦法抱男人。我都看到了,他一直只敢親你的額頭、臉和頭髮,不敢靠近你的唇半分,親了大半天,手還是規規矩矩地扶在你的肩膀上,一幅極力忍耐的樣子,他太寵你了,他連這都盡力了,就不要再逼他了……啊!幹嘛打我?!”
“秦昊我詛咒你他媽的斷子絕孫千秋萬代!你他媽的,你娘不是病了嗎?你怎麼這麼閒不去請大夫?一點著急的樣子都沒有?你是故意的吧!”我揍了他幾拳,將他推上一片花架,又找了幾腳,可惜我沒穿靴。
“大哥,你既然這麼喜歡他,何必苦苦逼他?你知不知道他忍耐的樣子好可憐好可笑?!我剛一說我娘病了,他明顯沒有那麼喜歡我娘,卻急吼吼地奔出去了,這能怪我嗎?我只不過做了回孝子,給騎虎難下的老爹一個臺階而已……”他靠在花架上,得意地道。
夜色下,他的臉在花架下的燈籠照耀下燦爛奪目,薄紅撒在那皓玉一樣的臉上,三分春色,七分風流。
我恨不得一掌拍向自己的天靈蓋。
韓益那個死奸商!給我的什麼破藥,見了這樣的豬頭我都心境盪漾得起來,等下藥性完全發作了,我真擔心自己看見王府花園裡的癩蛤蟆也能盪漾起來。
“滾,快滾!”我轉身準備回屋,不願與他多做糾葛。
“長夜漫漫,大哥又吃了不該吃的藥,若我走了,絕不會去青樓、絕不會沾染老爹以外的人的大哥,要怎麼度過呢?”他從花架上直起身來,拍了拍滿身的落葉。
“無恥!下流!”我回頭瞪著他。
“別這樣,我也是為你好……”
“為我好?!為了我好,把我唯一的機會給毀了?為我好為什麼要破壞我和他……我,我好容易等到今天……”我捂住自己的臉轉身回屋,準備關門,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我痛呼一聲,他趕忙放開了。
“你,你的手怎麼了?我沒怎麼用力,你怎麼……”他疑問道。
“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我關上了門,連臉色也懶得對他擺了。
許久,聽得門外傳來一聲低低的:“對不起。”
又靜了許久,我約莫他已經走了,才解開衣服大力扇著風,分明是接近冬天的季節了,我因為藥物的作用,熱得好似回到了夏天,身上的某一處急速地膨脹著,我又不得不圍了一圈被子在身下。
老爹走了,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處理這後果。
實際上,我虛長到二十歲,沒有娘,老爹又是很寵我的人,他自己雖然風流,可絕沒有荒誕不經過,即使我好幾次去偷看他,也都只看見他和秦昊的娘進到同一頂錦帳下而已。
對於這些,脫完衣服以後的事,我完全是一無所知。
所以,我對老爹下藥,如果老爹什麼也不做,今晚我幾乎要掉半條命的,不僅我的心不允許我去碰別人,就是想碰,我也碰不了。
像是有好幾千只螞蟻在心裡爬一樣,好難受,熱汗又貼著衣服和面板,徐徐滑下,被窩下的身體,已是水淋過一樣的了,我不自覺地舔了舔唇,發現乾燥得都起皮了。圍著被子下了床,拿了茶壺,也不管是不是冷茶,一頓猛灌。
還是很難受,我撩起袖子,解開紗布,又撿起地上的匕首,正準備割下去,窗戶吱呀一聲開了,秦昊從視窗跳了進來,慌著對我擺手道:“哥,別,別這樣……他不值得你這樣的,不要,千萬不要啊……對不起,是我不好,這次不成,還有下次,我再不搗亂了,你……”
我握著匕首,慢條斯理地割斷著紗布道:“難道你也和老爹一樣,以為我會自殺?哈,我怎麼會選擇這樣愚蠢又娘氣的自殺方法?!”
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撫了撫胸口,重重撥出一口氣道:“那,那就好,那就好。”
“你快走吧,不要煩我,我只是中了催情藥而已,收拾你的力氣還是有的。你也說了,再不搗亂了……”
“可,可你不是自殺,那你這是幹什麼?快放下匕首,放下來!”他剛撫平的胸口處的衣服,又被他一把揪緊了,神色惶惶地催促著我放下匕首。
“剋制藥性罷了,我沒有很多時間了,用不著自殺的,你快滾吧,不要讓我用這個趕你走!”我揚了揚匕首。
他退到窗戶邊,爬上窗臺,還不死心地問:“什麼叫沒有很多時間了,用不著自殺?”
我轉過身:“沒什麼,我說錯了,我的意思是,我不會自殺,因為自殺的人無法入輪迴,我不想下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