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茗,他是直男,直到不行,直男一般都鄙視斷袖。
越茗把他的不屑看在眼裡:“李師傅有意見?”
李大年吱啦一笑:“少東家,咱麼饕餮樓端盤子洗碗的已經夠多了,你又巴巴地添上一個,以後老東家聽見了又說你養男人吃白飯了。”
越茗最討厭別人拿他老子壓他。
他斜了嘴巴笑:“李師傅真相了,我老子要是聽見你這樣地勤懇節儉,一定要樂死了。不過饕餮樓多一個吃飯的不多,少一個吃飯的不少。實話告訴你,我贖流月是因為可憐他,他一個十四歲的孩子在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周圍全是伶牙俐齒的人,心腸都被銀子荼毒成黑色的,如狼似虎全算計著他。他又是個啞巴,我再不把他弄回來,等他過了十八歲,‘人老珠黃’了,就只能在下賤娼寮子裡了此殘生了,到時候我想救他也沒地方救了。
李大年,你就忍心看那麼好的孩子以後就過這樣的生活嗎?!”
一席話,將李大年說的啞口無言。
越茗顫顫巍巍地起身,攙著小花雕,媚眼橫飄:“李師傅,你可千萬一定要對我爹說這件事情,他現在吃齋唸佛,巴不得我把全京城的乞丐要飯的都拉到饕餮樓來端盤子。”
“小花雕,你去牽馬車來,咱麼去不聞那裡住兩天,後天就是重陽節了,伽藍寺的菊花好,茱萸也好,後面那座小山包也好,不聞的素齋更好。”
一路輕車肥衣,兩岸景色大好,深山藏古寺,隱隱露出伽藍寺爛了角的飛簷。
山門口,一個頭光得鋥亮的知客僧敞開了大肚皮在橫在門檻上曬太陽。
一看見越茗就上來拉他的小手:“啊,越公子,好久沒見了,我們主持可想你了,昨天還想遣我們去問問你怎麼還不來,今天就來了。”
越茗掰下那胖和尚吃豆腐的手笑著說:“小悅啊,一年沒見,你越長越彪悍了。嘖嘖,不聞給你吃的什麼啊,胖成這樣,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