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實在地道,我和十弟饞鬼投胎,總喜去八哥那裡蹭食。太子和四哥平日裡事務繁忙,難得空閒,自是相處的少了一些。”
太子笑意不明的反問:“是嗎?”
胤禟暗暗咬了一下唇,微笑回答:“那是自然。”
胤禛抬頭看向太子,問道:“二哥您政務繁忙,今日怎麼想著來臣弟這裡了?”
太子的視線鎖上胤禛身旁的胤禩,笑的意味深長。
“倒是無甚大事,不過是聽說你府上這位友人的故事傳的實在傳奇,自是好奇的想來瞧個明白。畢竟以四弟你那寡淡的性子,有如此親密的朋友倒是稀罕。”
胤禩暗暗咬牙切齒,我四哥怎麼了?什麼叫他那寡淡的性子,有親密的朋友就稀罕了?說話一定要如此夾槍帶棒嗎?
有那麼一刻,他恨不得揭下這假面皮,以八阿哥的身份好好與他理論一番。
掩在衣袖下的手握了拳又鬆開。低垂著的眼簾內,不是眼波流轉而是肅殺陰狠。雙唇緊抿著,是難得要爆發的弧度。
距胤禩甚近的胤禛已感覺到了他情緒的不對,沉了一口氣,抬起手在桌子上狀似不經意的劃過。
站在他身後的胤禩當然看清了他寫的是什麼。
忍。
胤禩深深吸了一口氣,再慢慢的自口中吐出,以此來平復自己的情緒。
太子喝過半碗茶後,抬起頭看向胤誐和胤禟。
“聽說你二人最近鬧了不和,怎麼了?九弟連請了幾日的病假,臥病在床。十弟做了何事惹的你如此生氣?給二哥說說看,倒是能幫你們調停一下。”
胤禟本就有些心虛,以喝茶來平復心情。卻不料太子問了這麼一句,剛喝進口的茶差點噴出來。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倒是胤誐憨憨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著後腦勺回答:“讓太子您見笑了。我那日在九哥府上喝高了,把九哥最寶貝的鵝頸瓶當了夜壺用,然後還打翻了他好不容易收集齊七顆夜明珠攢亮的地燈。太子您也知道九哥沒別的愛好,